p;他抬头,视线投向镜子里的自己。
眼尾爬上情欲,透着红。
薄唇更是红的滴血。
迟朝拧着眉,骂了句,“没出息。”
他扯住衣摆,利索地将衣服脱了扔到一边,人往淋浴间去。
冷水从头往下落,浇遍他全身。
男人撑着墙,脑袋抵在手臂上,胸膛起伏的厉害,他试图压下那股欲望。
越是想要压制,越是叫嚣的厉害。
他只要闭上眼,便是方吟秋穿泳衣的样子。
明艳性感,落落大方。
迟朝心跳的剧烈,比窗外海浪翻涌的声音还要高昂。
他张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留下深到见血的牙印,原以为疼痛能让自己清醒,却依旧无济于事。
方吟秋,
方吟秋。
方吟秋…
他要疯了。
“秋秋…”
迟朝颓靡地闭上眼,还是抬起了手。
不够,
一次不够,
远远不够。
他疯的很彻底。
汗水混进冷水中,连带着他纾解出的欲念,全都被冲走。
两个小时后,迟朝才倒在床上。
他的脖颈连着胸膛那片全是红的。
男人抬手,用手臂遮盖住眉眼,喉结艰难地滚动,他口干舌燥,喝了冰水也不管用。
方吟秋是唯一能缓解干渴的泉。
但他,不能去找她。
…
迟朝整夜没回消息,方吟秋也有了脾气。
第二天见到他时直接把他当空气无视了。
一起吃早餐时也没和他说话。
大家都看见了迟朝手臂上多出来的牙印。
迟暮:“哥,你昨晚干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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