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被他亲了个干净。
她娇嗔着,“你要赔我。”
“行,”贺觉笑的温柔又宠溺,“哥哥赔给你,要多少都行,我都是你的,给米米公主打一辈子工都行。”
他巴不得能赖着她一辈子。
一个小时后,贺觉的车停在了海洋馆附近。
温觅拿出包里的相机,“哥哥,我们去约会吧!”
海洋馆可是约会圣地,既浪漫又能出片。
她想多和贺觉拍些合照,存放进家里的照片墙中,她想记录这些美好回忆,就像是制作一个属于他们的时间胶囊。
贺觉的身份有些特殊,温觅又翻出两顶情侣帽子出来,将其中一顶扣在贺觉脑袋上。
是顶带有翅膀的鸭舌帽,深蓝色,与他今日穿的白T牛仔裤很搭。
贺觉看了眼温觅头上那顶红色的同款鸭舌帽,嘴角勾了点弧度,他肩上挎着温觅的包包,手被温觅牵着,别提有多幸福。
这样的场景从前只会出现在他的梦中。
那些在异乡无数个令他辗转反侧的夜晚,他都得靠着温觅熬过来。
当年温觅在他与江砚臣之间选择了江砚臣。
那时她很喜欢江砚臣。
一直拿她当哥哥看待。
所以贺觉选择体面退出,他换了个国家,逼迫着自己不去想她,不去关注她。
可到头来,他没能做到。
温觅是他在异国他乡的氧。
也是他跃出深海追寻的光。
他就是爱她,忘不了她。
那年温觅十八岁生日,贺觉飞回国找她。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恶劣地想做三。
压不住的爱意,早已生长成参天大树。
氧气是她,光也是她。
他要疯了。
当晚,贺觉亲眼目睹了温觅向江砚臣告白。
江砚臣朝她脸上吐了口烟,让她掉了很多眼泪。
贺觉坐在车内,路灯投下一般的亮光,让他身处明与暗之间。
男人的手伸出车窗,修长的指轻弹烟灰,星点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