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刚刚擦过药,药膏还没干,苦苦的药味弥散开,蹭在江恪行衣领的脖颈后。
江恪行抬手托住她的下巴,一边吻她一边慢慢剥开。
他手指骨骼很硬,拇指处的茧子磨得她下巴有点疼。
凶戾又极具占有欲的吻,一下一下重重的吮压过来,碾进抵开她的牙齿。
方以珀被吻得很舒服,又有点难受,手拽着身下的床单不断地往后退,被他推抵到身后的床头。
江恪行一言不发,半跪在床边,膝盖抵开她的腿弯,手掌慢慢从她肩膀往下落在她的膝盖上。
方以珀身上穿的是件居家的纯棉睡裙,布料材质很柔软,但不怎么经得住潮。
“你干什么?”
她被吻得有点晕晕乎乎,感觉到睡裙被拨开到一侧,低头手搭在他青筋绷起的手背上,眼睛有点湿润的看着他。
江恪行垂眼盯着她,但此刻的光线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眉骨和鼻梁深刻挺直,下颔线利落清晰。
他低下头,啄吻了下她的手背,而后是锁骨,肩膀。
方以珀靠着身后的床头,一只脚踝被他握住圈在掌心,膝盖也被推高。
像丝丝麻麻触电的感觉。
江恪行往前靠近,很近、很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不说话,只有属于他身上的气息扑在她脸颊上。
方以珀咬了下唇,压住自己的声音,去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