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珀在门口站了两分钟,还是伸手拧开了门把手。
咔哒——
一声很轻微的响动,客卧的门打开,露出点缝隙。
浴室里的水声还没停,她往床上看了眼。
江恪行的腕表丢在床上,一旁是他的手机。
她走过去,脚踩在绵软的地毯上,扫了眼他的那块表。
黑色的陀飞轮理查德米勒。
之前的那块百达斐丽不知道为什么没戴了。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门从里面打开。
江恪行套着件黑色浴袍一边擦头发一边从浴室走出来。
他身上的浴袍没完全的系上,冷峻分明的面孔被水打湿发丝映在眉骨更显出几分凌厉,薄白的腹肌线条上水珠顺着往下淌,没入人鱼线里。
“有事?”
他抬眸扫了她一眼,语气再平静不过,似乎对她半夜忽然跑到客卧找他这事毫不意外。
方以珀抿唇看了他两秒,把目光从他裸露的腹肌上移开,点头,
“嗯,有事。”
江恪行目光淡淡地看向她,略微挑了下眉,等着她开口。
方以珀犹豫了下,手指抠着枕头角,
“我爸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