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珀第二天很晚才醒。
昨晚吃完药后她就抱着凯蒂上楼睡觉了,半夜江恪行也没回房间,好像是又去公司了。
平常江恪行不让猫进他们的房间,但方以珀也只敢趁着他不在偷偷带猫上床。
凯蒂最近掉毛严重,早上起床,房间里飘了不少猫毛,方以珀鼻子痒痒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洗漱完换衣服下楼。
阿姨已经把早餐都放好在餐桌上。
凯蒂踩着猫步,慢悠悠的巡视着屋子。
方以珀看见自己昨晚明明已经放到沙发上用毯子盖好的包又被拽到了地毯上,上面又多了几道凯蒂的抓痕。
她尖叫了一声。
凯蒂被她吓得耳朵竖起,一下子蹿到桌子底下。
厨房里芳姨出来,以为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太太?”
方以珀拿起被当成猫抓板的包,正准备发脾气。
忽然看见江恪行从楼上下楼。
他穿着深灰色的衬衫,黑色短硬的头发湿着,面孔英俊深挺,像是刚刚运动完流的汗,听见她的声音,微垂着目光朝着她这边看过来。
方以珀没想到他这个点还会在家,当着他的面对着凯蒂发脾气跟猫吵架,他肯定又会觉得她脾气坏还幼稚。
她深呼吸一口气,瞪着凯蒂,把包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