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吞咽下肚,在食欲方面她的精神状态糟糕,没有胃口时,一滴水都喝不下。
姿真放下筷子,正襟危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对我,是因为上次你说的霍巡吗?可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宗衍往姿真餐盘中添加食物的动作凝滞。
于其这样不死不休的。
姿真干脆一鼓作气将事情说清楚,“如果说你是因为结婚前那件事,我无话可说,可要是别的,我没做过,也不会承受,我坐了一年牢,还不够赔偿你的精神损失吗?”
让她日复一日抱着算计的心思去接近宗彻,她每进行一次,负罪感就加强一分。
“你不认识那个人?”
这是宗衍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了,“你要为他生孩子,为他荒废学业,被他抛弃后才答应过来跟我结婚,这些,你都不记得?”
“……你一定弄错了。”
别说忘记了。
姿真更是半点印象都没有,“这些事我从来没做过。”
“死到临头,还满嘴谎话。”
不想再从姿真这张嘴里听到半句谎话,宗衍命令式开口,“吃饭,你不是这些天跟阿彻一起吃得很香吗?怎么到我这里吃不下了?”
“我吃不下,我要回去。”
“坐下。”
姿真站起来就要走,宗衍抓住她的小臂砸在餐桌的玻璃台面上,餐盘跟着发出清脆撞击声。
他语气中有着耐人寻味的愠怒,“我是让你去毁了宗彻,不是让你假戏真做,这点你明白吗?”
“我没有,我只是不舒服。”
从出狱后。
姿真看他的眼神里就再没了情,变成了怯弱的,回避的,麻木承受他给的痛或是身体上的欲望。
宗衍将姿真紧紧固定在椅背上,指尖贴着她的皮肤在颤动,她手腕那条伤痕很深,那是痛苦的印记。
这份痛苦。
也是宗衍赐给她的。
这样一个人,她怎么可能还爱他。
“我只是让你来陪我吃顿饭,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等我一起吃晚饭吗?”
“宗衍,你要是心理扭曲精神不正常就去看医生,我已经听你的话入职了誉美又去接近宗彻。”
姿真受够了,她眼中消沉又寂静,仿佛预知到接下来的话会造成令自己无法招架的后果。
但哪怕同归于尽,也不要终日活在恐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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