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的乞求与眼泪,点头承担下了罪责,却一口咬定是正当防卫。
梁太晚上便接到了电话,延迟到早上才来,连律师都没带。
带姿真入港后,姿真便正式改姓,成为了港城人,监护人也只有梁太。
司机打开车门。
梁太正要下车,梁韵仪在旁满不在乎开口,“她可是杀了人,还是贺家的小儿子,你记得直接让她认罪,免得让我们也被牵连。”
“那是当然,要不是她名义上还是我的女儿,我才不想跑这一趟,丢人现眼。”
梁韵仪嗤笑,“这次可得要好好谢谢蓝菲了,阴差阳错替我摆平了一个眼中钉,姿真怎么也想不到是自己的好姐姐要害她吧?”
“就怕宗衍要帮她。”梁太忧心忡忡,宗衍现在的心不全在梁韵仪心上,万一真要帮姿真,可没人拦得住。
“你可得把人看住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救姿真出来。”
梁韵仪面上应下,心里却清楚,宗衍早就不对她言听计从了,昨晚突然离开,想必也是为了姿真。
虽然对宗衍没多少感情,可他名义上还是她的男人,心里怎么能有别的女人?
简直不可原谅。
得到允许,姿真才被带出来见梁太。
身后还有警察守着。
梁太坐在姿真对面,两人之中相隔着一副手铐,因有了姿真这个丢人的女儿,梁太华美妆点过的面容都有了些许的扭曲感。
“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除了闯祸你还会干点什么?”
没有关心,没有询问。
不似母亲,更像几世的宿敌。
姿真昨晚经历了惊吓,被带走时衣衫不整,连女警都会给她披一件衣服,她的母亲除了责骂,便再无其他。
本不会再为这个不称职的母亲伤心了。
昨晚所受的伤害在眼前重演,这些伤害衍生出的痛苦如一场洪水,以覆灭之势袭来。
姿真一眨眼,泪珠断弦而下。
“你以为我是你勾引的那些男人,掉点眼泪就会心疼你,就会帮你?”梁太将腿交叠而放,身子微微后倾,靠在椅背里,呈现观赏姿态。
她身着昂贵衣裙,衣物上刺绣精美,一对红宝石耳环璀璨发光,却像是两滴冰冷的血,映红了姿真的眸。
“我告诉你,这次你是真的完蛋了,你知道你打伤的人是谁吗?我不会帮你,你更别妄想宗衍杨维舟会帮你,你就在牢里度过你的一辈子吧!”
姿真死咬着苍白的唇,直到唇中泛红,泪沾湿了面,她凝着自己的母亲,心碎不已,“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