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只是看了一眼，指着中间的路口说：“往那里。”

    姜宓点点头，便向着中间的路开去。这次又开了十分钟，前面出现一团灰色的雾。

    姜宓不禁有点心虚，说：“陈凡，坏了，我可能走错路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陈凡一笑：“没错。换我来开吧。”

    陈凡和姜宓换了位置，车子缓缓往前行驶，他神念展开，将周围一切看得很清楚。

    几分钟后，车子穿过团雾，前面是一片平地，林中有条小路，陈凡直接把车开进去。行驶了几百米，前面出现一个院子，院中停着十几辆车。

    看到院子，姜宓笑道：“没错，就是这里了。”

    他把车停在院子里，两人下了车往里走。

    院子里有六间瓦屋，中间的四间屋子打通，形成一个面积颇大的用餐区。此刻，大概三十几个人坐在里面，当陈凡和姜宓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两人身上。

    陈凡神色不变，拉着姜宓坐到靠后的一张桌上，周围有几把椅子。

    那些人又都低下头，有的小声说话，有的玩手机。

    姜宓想叫老板点菜，陈凡轻轻拉住她手，然后微微摇头，说：“别急，等一会。”

    姜宓奇怪地说：“陈凡，今天客人好多啊，但为什么没有人上菜，他们好像不是来吃饭的。”

    陈凡笑道：“他们当然不是来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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