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许宴看着眼角带笑,神情魅惑的陆璟尧,不禁嗤之以鼻,“我看该毁容的是你。”
陆璟尧笑容更盛,夺目摄魂。
黑色的轿车隐入车流,路灯零星的亮起,照着几千年的北京城,也照着他们迷茫的未来。
沁竹园。
暖黄的灯点亮了宁静的竹林,风吹的沙沙作响,清桅带着两个丫头在门前敞地上纳凉。
“山茶,这个送你。”
清桅拿着一支银制镂空的山茶花簪插入山茶的小髻上。
“小姐,这万万不可,我怎么能要您的东西。”
山茶抬手就要取下来。
清桅按下她的手,温柔地看着山茶,“我娘最喜欢的花,就是山茶花,我来时带的关于她的东西不多,这是一样。”
她坐回到椅上,“那天祖母说你叫山茶,然后让你跟我,我就知道这是冥冥之中的缘份,大概……是我娘派你来陪我的。”
好一会儿,她接着说,“这段日子在沈家,多亏你提点我,照顾我,我现在把这个山茶花的簪送你,一是想谢谢你,另外,我们以后的路还很长,还要互相帮助的地方很多。”
听到这里,山茶已经泪流满面,跪在地上给清桅深深磕了一个头,哭着说,“小姐,山茶既然跟了您,就会全心全意只待小姐一人好,现在是,以后是,这辈子都是。”
山茶从小被卖进沈家,什么粗活累活都干过,这几年幸得老太太照顾才过的顺了些,哪里受过主子们的这等待遇。
一时被清桅的一番话感动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清桅让铃兰扶起山茶,正要再说什么,却见园子门口跑来一个小厮,“九小姐,老爷让您现在去他书房。”
“好,我这就过去。”
清桅起身去换了衣服,跟着小厮出了沁竹园。
父亲这个时候找她,会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