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原来,是因为武植的那个汉人儿子来了。
一个计划,在萧翰云心中迅速成型。
她知道女儿对武植已经动了真情,让她去对付武植,绝无可能。
既然如此,那便换一个目标。
只要武植的那个儿子死了。
那答里孛腹中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将是武植名正言顺的长子(女)。
若是男孩,那便是嫡长子!
未来的地位将无人可以撼动。
想到这里,萧斡云握住答里孛的手,小声说道:
“孛儿,你想保住自己和你腹中孩儿的地位,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除掉那个叫小石头的小孩!”
啊???
答里孛闻言,吓得连连摆手。
“母后!他只是一个孩子啊!我怎么能……”
“糊涂!”
萧斡云厉声喝断了她的话。
“他现在是孩子,将来呢?他就是你和你孩子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你以为武植的后宅,真能像现在这样风平浪静吗?”
“母凭子贵,这个道理,难道你还不懂?”
“那个孩子是汉女所生,如今又被传为燕云未来的主人。等他再大一些,根基稳固,你和你腹中的孩子,还有立足之地吗?”
“你出身皇家,从小到大,难道听闻的宫闱倾轧、手足相残之事还少吗?”
“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父子可以反目,兄弟可以成仇。”
“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儿想想。”
“难道你想让他一出生,就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处处低人一等,甚至日后性命不保吗?”
这些话无疑说到了答里孛的痛处。
她出身于大辽皇族,对于这些阴私之事,从小就耳濡目染。
母亲所说的一切,都是血淋淋的现实。
她脸上的惊恐和抗拒,在萧斡云冷酷的话语中,一点点地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挣扎,一种犹豫。
渐渐地,她的眼神变了。
那份属于草原儿女的天真,正在迅速褪去,一抹属于皇室的阴冷与决绝,开始在眼底凝聚。
“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