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武植要的恰恰就是她的这种反应。
他当即露出不一脸不耐烦,大声说道:
“够了。”
“打仗的事情,自有我来定夺,用不着你一个妇道人家来指手画脚。”
“金人也好,宋人也罢,他们若敢来,我武植的玄铁裂魂枪,自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说完,他径直甩袖,大步走出偏殿。
空旷的大殿内,只剩下答里孛一人。
她孤零零地站着,周围还残留着酒气和女人的香粉味。
屈辱、愤怒、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酸楚,瞬间将她吞没。
……
是夜,月凉如水。
答里孛的寝宫内,一片死寂。
她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身侧的位置,冰冷空荡。
那个曾经夜夜拥她入眠的男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白日里武植那冰冷的话语和决绝的背影,在她脑海里反复出现。
他说,自己扫了他的兴致?
如果不是父皇送那些妖媚女子,武植怎会如此?
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滑落,浸湿了锦被。
她觉得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