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武植,直奔水泊梁山而去。
……
汴京城。
皇城司内。
一份份来自沿途州县的加急文书,如雪片般堆满了三皇子赵楷的案头。
“报!汝州境内,未见武植踪影!”
“报!颍州搜查三日,一无所获!”
“报!陈州、许州皆已上报,梁山贼寇仿佛凭空消失!”
赵楷面沉似水,眼中满是阴霾。
武植这个心腹大患,就像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竟从他布下的大网中溜走了?
就在此时,一名亲信闯了进来,神色慌张。
“殿下,徐州府八百里加急密报。”
赵楷一把夺过密报,迅速展开。
只一眼,他脸上的阴霾瞬间被滔天的怒火所取代。
“啪!”
密报被狠狠地拍在桌上,赵楷霍然起身,双目赤红。
“武植居然去了芒砀山?好一个声东击西!”
他终于明白了。
那日杞县的小小风波,根本不是虚晃一枪,而是武植真正的目的地!
他竟然绕开了自己的所有布置,转道去收编了芒砀山那伙悍匪。
赵楷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转身,指着堂下的一众幕僚和皇城司官员,厉声咆哮: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当初是谁告诉本王,杞县只不过是武植虚晃一枪?都是你们让本王错失了最佳的追击时机。”
“一群蠢货,饭桶!”
幕僚们纷纷跪倒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众人心中叫苦不迭,暗自腹诽:当初我等只是建议,最后下决断的,
还不是殿下您自己?如今出了岔子,倒把罪过全推到我们头上了。
但这等话,谁又敢说出口?
死一般的寂静中,一名幕僚上前叩首道:
“殿下息怒,事已至此,追悔无益,为今之计,是想办法补过。”
赵楷怒气稍敛,冷冷地盯着他:“说!”
那幕僚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殿下,芒砀山新降,人马混杂,武植大军行进必然不快。
从芒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