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斧一抡,差点就将他的全盘计划给搅黄了。
若非他朱武及时现身,巧言劝阻,宋江、吴用今日怕是真要血溅当场。
朱武眼珠一转,已然有了主意。
他故作沉吟,随即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也罢!也罢!”
“朱某本意,是想让铁牛兄弟还了那宋江在江州牢城营时的些许微末人情。”
“毕竟,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方不坠我等梁山好汉的义气名声。”
“既然铁牛兄弟执意要向寨主哥哥坦陈一切,将此事和盘托出,朱某也无话可说。”
“只是,此事说到底,皆因我朱武思虑不周而起,朱某难辞其咎。”
“看来,朱某也只能与铁牛兄弟一同,去寨主哥哥面前领罪受罚了。”
李逵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
“万万不可啊!”
“军师你是一心为俺铁牛着想。”
“此事是俺铁牛自作主张放走了贼人,与军师你何干?
怎能牵连军师你受过。”
朱武故作为难地看着他,叹道:“那依铁牛兄弟之见,此事该当如何是好?”
李逵眉头紧锁,粗壮的手指不停地抓挠着自己那乱蓬蓬的头发,显然陷入了剧烈的思想斗争。
片刻之后,他猛地一咬牙,一跺脚,
“罢了!罢了!俺铁牛认了!”
“俺不跟寨主哥哥说便是了,谁也不说!”
朱武见状,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脸上却依旧保持着严肃。
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李逵的肩膀,叮嘱道:
“铁牛兄弟,你需谨记,今日之事,干系重大。”
“除了你我二人之外,绝不可向第三人提及,
便是你最亲近的兄弟,也不能透露半句风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李逵连连点头,“军师放心,俺铁牛省得。
今日之事,便是烂在肚子里,也绝不会吐露半个字。”
……
另一边的曾头市。
城墙之上。
曾弄身披铁甲。
冰冷的夜风吹拂着他花白的须发,却丝毫吹不散他心中的焦躁。
派出去夜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