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酣耳热之际。
武植端着一碗酒,踱步至安道全席前。
安道全见状,连连说道:
“寨主哥哥……使不得,使不得!安某实在是……不胜酒力,再饮便要失态于众家兄弟面前了!”
武植呵呵一笑,轻轻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他安坐。
“安神医莫要误会。武某并非是要为难神医,与你拼酒。”
“而是武某刚刚想到一个关于我梁山医疗救护方面的点子,想与安神医商议一二,还望神医不吝赐教。”
“哦?”
此言一出,安道全精神顿时为之一振。
他连忙拱手道:“寨主但有所问,安某知无不言,何来赐教二字,折煞安某了。”
对于一个真正的医者而言,探讨医术,远比应酬饮宴来得更有吸引力。
武植也不再绕弯子,将手中的酒碗放在桌案上。
“安神医,你也知道,我梁山兄弟多是些在刀口上舔血的汉子。
前几次,我梁山兄弟下山攻打周遭坞壁村寨,虽是屡战屡胜,却也有不少兄弟挂彩受伤。”
“其中大多是些箭矢擦伤、刀枪划过的皮外伤,虽不致命,却也需大夫一一包扎救治。
若都指望军中有限的几位医官,一来人手着实不足,二来也怕耽误了那些真正身受重伤的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