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懒得多看他一眼,目光扫过周围兴奋的梁山众人,沉声道:
“我们梁山兄弟里,可有被这黄老狗欺压过的?站出来!”
话音刚落。
人群中立刻骚动起来。
很快,三个眼中带着恨意的汉子,走了出来。
“寨主!”
三人走到武植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哽咽:
“小人张贵,原是翠柳湾佃户,我爹只因晚交了三斗租子,就被这黄老狗活活打死。”
“小人李才,我妹妹就是被这老狗的儿子玷污,这老狗非但不惩治,反而诬陷我妹妹勾引,将我们全家赶出村子,我娘活活气死在路上。”
“小人王远,我本是村里铁匠,只因无意中看到这老狗强占邻家妇人,就被他带人殴打,抢了铁匠铺。若不是小人逃得快,恐怕早已没命。”
三人的控诉,字字泣血声声含泪。
周围的梁山好汉们听着,无不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黄员外听到这些话,更是吓得面无人色,连连磕头,语无伦次:
“饶命,好汉饶命!”
“我知道错了……”
“以后再也不敢了。”
武植面沉如水,指着瘫软如泥的黄员外和他旁边同样吓傻了的家小,对那三个喽啰道:
“这老狗和他一家,便交给你们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