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爷,方才堂上情形,你也瞧见了。”
“对此案,有何高见?”
到了后堂,张知县直接问道。
刘师爷微微躬身,拱手作揖道:
“回禀大人。”
“依下官愚见,此案其实再清晰不过。”
“那西门庆,分明是酒后失德色胆包天,强逼民妇在先。”
“李氏与家丁奋起反抗,于法理而言并无过错。”
张知县闻言,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本官自然知晓错在西门庆,可那西门庆,终究不是寻常的市井之徒啊!”
“他在阳谷县是响当当的人物,本官担心若判定李氏一干人等无罪,恐怕难以向西门家交代。”
刘师爷听完,再次说道:
“大人,下官觉得您多虑了。”
“可还记得那花子虚同样死得不明不白,事后可曾有哪一个花家的亲族,真正来追究死因,为他讨个说法?”
“一个都没有。”
“那些所谓的叔伯兄弟,一个个都只盯着花家的万贯家财。”
“下官觉得西门庆的情况也差不多,根本就没人在乎他怎么死的,倒是大人更应该把精力放在西门家的财产分配上,
别忘了西门庆到现在可还没有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