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国四人看着手中的礼物,都喜欢地移不开眼睛。
“…小姑奶奶,这礼物太贵重了!”
秦建国托着手里一看就是顶级玉料的镇纸,有些手足无措。
“哎呀妈呀!
这刻的是咱们小毛吧!
瞅瞅这架势,贼拉威风啊!”
于学武爱不释手地拿着玉佩对着光细看,嗓门更是一声比一声大。
“谢谢小姑奶奶!
这是您亲手刻的吧!
我太喜欢了!
我这辈子都会好好珍藏的!”
性格外向乐观,消息也灵通的李文娟知道林安芝之前送过亲手雕刻的玉佩给村里人,这会看自己也收到了这种宝贝礼物,惊喜地将玉佩直接贴到了心口,开心地眼睛里都在光。
肖婉柔将莲花玉佩小心护在手心,再次深深鞠躬,“小姑奶奶,婉柔明白您的教诲了,婉柔一定谨记小姑奶奶提点,不负您的厚望。”
只是单纯对着家中重生鱼塘记录美景,所以才雕刻了一摞荷花玉佩的林安芝:……???不是,玉佩她也没刻字啊?她教诲提点啥了??
忽略个别细节,林安芝看四人对自己作品真心喜爱,珍而重之的样子,内心满意地直捋胡子。
最后勉励了两句,林安芝目送一步三回头的四人离开。
院子里霎时又安静下来,只剩下斑驳的光影和树叶随着清风偶尔晃动。
林安芝端起桌上凉透的参茶,轻轻呷了一口。
不知怎的,就这么看着秦建国四人将要去更广阔的新世界闯荡,让她忽然想到了村里这几年越来越多走出盘虎山的小辈们。
这些她看着长大的年轻人们,有的去了山外上学,有的通过了招兵选拔,进了部队,还有人进了工厂当上了工人。
想到这些,莫名地,林安芝觉得家里院子有些冷清,更是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留守在村里的空巢老人。
“唉,忙,都忙啊……”
顿了顿,林安芝从桌上小瓷罐里抓出一把枸杞放进自己的参茶里,又呷了口凉茶,嚼吧嚼吧,然后才慢悠悠地补上后半句。
“……忙点好啊……”
五年后。
花国历,一九七五。
盘虎山,杨家村。
八月。
清晨。
晨光刚零散洒在村里翻新的水泥路上,杨国安就披着老伴孙兰香新做的的外套,熟门熟路来到了已经升级成两层小楼,也改名为“村委会”
的原大队部。
上个月刚过了六十整寿的杨国安眯着眼睛看了会文件,等外面天光彻底大亮后,打开播音室的广播喇叭。
听着广播喇叭里各种不太明白,但也仍觉得十分厉害的新闻播报瞬间传遍村里每个角落,杨国安望着小楼外的层峦青山和连绵麦浪,心里敞亮舒坦地吸了一大口旱烟。
这些年,杨国安每一年都觉得是自己活着见过的最好年景。
今年更是。
自从花历六五年杂交水稻培育成功,花国的粮食产量就连年攀升。
这些年,各地新建的化肥厂让农田用上了国产化肥,农科院培育的新品种在试验田里长势喜人。
东黑方向,机械化农场的大型收割机轰隆作响。
南部方向,新修的灌溉渠纵横交错,西北方向,防风固沙的林带也初见规模。
全国的工业战线更是捷报频传。
沪市机床厂自主研的新式机床出口海外,东黑老工业基地焕新生,西南三线建设稳步推进。
更令人振奋的是,随着一批批大学毕业生走上工作岗位,各行各业都注入了新的活力。
各地新建的工厂,科研院所,学校医院,处处都能看到这些年轻人的身影。
国际舞台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