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攻克的?打脸的事情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脸皮如城墙拐弯处一样厚。
坐在第一排中间靠左的黄标心里骂道:“义父,艾扎皇帝已崩的传闻从未停止过,这次其弥留之际说的什么,都如此逼真,临终要见我托孤。如果没死,你杜良要也不可能搬移这望天殿。”
黄标心里很窝火,越想越有气,但自己早已不是当年的自己,刑昇成了杜良的心腹,无人可用,又树敌太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自己没有和杜良对抗的能力,只能忍气吞声。
黄标侧目环顾,自己右边的尹健,闭目养神。左边的吴志刚,昂头挺胸,装模作样。尹健右边应该是武华和动觉的位置,这两个人都没来。
基本证实了东觉叛变的传闻,或者一开始东觉就没拿杜良当做人,把我等这些人都当了猴耍。杜良处心积虑的防备,也没能阻挡东觉的异心,处死了余光、闻起、凌空、鲍顺良、董尤军、侯莫丰和魏书成李春等这些被怀疑和东觉有染的七百多人,就连侍奉滇海之神的香菱也被杜良所杀,调韩敬所留嫡系的一个分队守卫镇灵苑。
这些被处死的人,都受尽严刑拷打,多被凌迟,但未从口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杜良命人把这些人都喂食了他所饲养的豺狼虎豹。
杜良诸多亲信加封王侯,自己身为大滇国皇帝的椅子,也只是公侯,对于杜良排除异己,孤立自己很是愤懑。
正当黄标胡思乱想之时,杜良对黄标道:“寡人封亲国公黄标,为抚仙王,位在滇王之下。”
“抚仙王、大柱子国?黄标.....”杜良一连叫喊了几声,黄标都没反应,其魂魄游离躯体之外一样。
身边的尹健,用肘触碰他,也没反应。
尹健看杜良有些尴尬,伸手拉扯黄标。
黄标才如梦方醒。抬头看杜良和杜良都直愣愣看着自己,满脸诧异和惊愕,懵懂和茫然全在脸上。
“相国封你为抚仙王。”身边的吴志刚也提醒道。
杜良不想再说一遍,但他看黄标满脸懵逼,真的什么都没听见,不得不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黄标起身,离开坐席,向前迈了三步,跪地扣头,道:“谢相国,属下唯相国马首是瞻。
黄标也被现实所教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前的滇海,现在的龙城,真正的主子只有杜良,对杜良俯首称臣才是明智之举。
杜良也欠身,假意趋身道:“抚仙王请起,我皇圣明,用人唯能,也是抚仙王实至名归。”
黄标起身回到自己坐席,对于封王,他心里也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没有的东西总想得到,再说吴志刚这样的无名小辈都封了王,自己开国元勋,只是一个公侯,着实很没面子。
不过,现在杜良大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