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的出门回家了。
黄坤重新给赵虎换药包扎伤口,很是庆幸伤口并未感染发炎溃脓。
兰朵想把汤药喂在赵虎嘴里,无论平躺,还是垫高枕头,都不能很顺利完成喂食,兰朵只好坐在床头,把赵虎的头放在自己怀里,把汤药尽量多的喂食给赵虎。
赵虎虽然昏昏欲睡,但头很温暖,胸口的起伏肌肉强壮的如同犍牛,撩拨着青春懵懂的少女之心。
兰朵想着想着,自己心跳加快,脸色绯红,她把赵虎的头轻放光头,轻轻盖好被子,房外,春风拂面,顿觉脸热。
黄坤在一旁看在眼里,知道女儿长大了,要找意中人了,或许这年轻人真有缘。
赵虎躺了两天,第二天,睁开眼睛,感觉全身如同捆绑了一样,他知道自己受伤,但不知道哪里,也不敢贸然动作。
转头环顾四周,两间土屋,头顶一洞窗,后面没窗,门在右手边,半开着,阳光很温润的跑进屋里,判断此时是夕阳。
他很想知道这是哪里,很清晰的记得自己落水,被冲到河沟里,想挣扎着自救,后来就失去了知觉,华阳城拿下了没有?自己的缺席很是遗憾,他怅然若失。
聆听着外面鸟鸣,很安静,林涛阵阵,风中辨析花香,应在山谷。
屋外一个女孩子很不安的问道:“三天了,怎么还不醒?他该不会.......真不会醒来吧?”
“傻丫头,这话,你都问了三天了,每天比那喜鹊还喳喳。”一个老者的声音说。
“黄老爹,醒了没有?”远处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天天来,天天问,你是不是不希望他醒来?”女孩指责男孩。
男孩和老者异口同声说:“这是什么话?心许你关心,别人就不能关心啦?”
赵虎想说话,喊叫,张张嘴,喉咙干涩犹如针刺,不能言语,他动动手指,两个胳膊都可以动,脚趾也有感觉,但身体还麻木。
“不理你们啦。”女孩说着朝这屋走进,推门,和赵虎四目相对,她愣愣的呆看,身体像被钉住了一样。
直到赵虎张着嘴,向他摆手,她突然转身,大叫道:“醒啦......醒来了,阿爹。”
黄坤和玉旺都向这屋急走。
感觉囧态的兰朵,赶紧端来山鸡汤,见父亲和玉旺站在病床前,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玉旺转身看着端碗的兰朵呆若木鸡,就说:“哎哎,兰朵,你给病人端的什么?”
兰朵低头,走到床边,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黄坤也看出来丫头的心思,就说:“丫头,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