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用关系,给他安上一个杀人的罪名。
届时再想走就不可能了。
那上阳城中的监牢,他也是听说过的,只要进去,要是没人送钱给那些狱卒,说不得都等不到秋后问斩的那一天,就突疟疾死不幸死在其中了。
与此同时。
一处府邸当中。
房间内。
一位面带阴柔之气的男子,身着一件较为单薄的衣服,坐在床上微微皱眉,颇为不满道:
“怎么回事?四个炼皮武者办这么小一件事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难道我周家花那么多银子就养了这样一群饭桶?!”
此人便是那位周大人的侄儿,名叫周众。
周众从小便不学无术,仗着自家的权势,调皮捣蛋,没少干坏事。
从十五岁开始,此人也不知从哪里染上了癖好,喜欢玩弄女子,尤其还是喜欢有夫之妇的人妻。
周众曾逼死过一位妇人,此事在当时闹得沸沸扬扬,不过最后还是在那位周大人的掩护之下,不了了之。
从此以后。
周众更是肆无忌惮了。
他隔三差五的便要去街上溜达,若是看中了某些女子,则直接会用金钱,或是胁迫,或强掳,将那女子弄上门来,关起门整天整夜的玩弄。
所以他在这上阳城里,算是出了名的恶人。
不过此人虽作恶多端,但也不傻,每每行事之前,都会利用关系对女子的家庭情况进行打听。
对于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他自然是不会去乱来,不过对于那些无权无势的女子,他就要辣手摧花了。
“来人,叫人去看看那几人现在何处!”
周众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床头上,让这面团的床都抖了几抖。
他为了今日能玩的尽兴,可是提前就吃了一枚丹药,那丹药乃是三品宝药炼制而成,药效强劲。
此刻的他,只感觉浑身欲火难耐,燥热不已,急需找个突破口泄一番才行。
可那几个被他派出去的家丁,直到现在都没回来,按理说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半个时辰前就该回来了,现在却迟迟见不到人影。
他就不明白了,如此小事一件,外加四个炼皮境武者的情况下,居然还能花这么久的时间。
若非有什么意外,他都要怀疑那几个家丁是在外喝酒兴起,忘了他叮嘱的要事了。
“他妈的,等会回来非要扒掉他们一层皮不可!”
周众面色通红,感觉自身像是在火上炙烤,为了凉快,他干脆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净。
这屋子里冬日热炕不断,连带房间的温度也很高,倒是不必惧怕寒气侵袭。
过了一会。
周众觉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当即对着外面的仆人喊道:
“来人啊,将云娘叫来!”
云娘,只是别称,实则是周众十天前抢过来的一位良家妇人,当时他给了云娘丈夫三十两银子,便将云娘给绑回了家。
不多时。
门外便进来一位模样端庄贤良的女子。
周众赤着身子,火急火燎的将云娘给拉进了房间,反手将房门关上,便拉着云娘来到床边。
云娘全程没说一句话,丈夫为了三十两银子将她卖给这个人渣,如此行径,早已令她心如死灰。
加上近来周众对她没日没夜的玩虐,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她都已经疲惫不堪。
周众看着眼前的美人儿面无表情,心里顿生不悦。
这女人他连续玩了好几天,同一道菜吃久了难免会腻,所以他此刻对于云娘是没太多刺激感的。
不过现在他欲火烧身,也只能用云娘来帮衬一手了,于是一手搭在女子的后脑上,淡漠的开口道:
“我现在火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