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的话,当即下令:
“放箭!”
“嗖嗖嗖…”
一时间,十多把弓弩的利箭,齐齐脱离弓弦,朝这房顶上的身影射去。
“来的好!”
面对朝自己射来的十多支箭矢,丁三郎自信一笑,也不闪躲,当即运起体内磅礴真气,向着这些射来的箭矢拍去。
磅礴的真气倾泻而出,将射来的箭矢瞬间拍碎,丁三郎负手而立,露出一副高人模样,只是他的相貌身高,与他此刻的气质全然不符,倒闲的颇为滑稽,他淡淡道:
“还有什么手段,都一并使出来罢。”
百夫长见他如此猖狂,当即怒喝一声:
“狂妄!”
他立马安排兵士继续弯弓搭箭,再次射击,不过却同样毫无建树,这些箭矢还未抵临丁三郎身边,就被他运起真气所拍成碎屑。
丁三郎看着下方士卒,颇为不屑道:
“若你们只有这点手段,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里。
我劝你们还是尽快离开,若是再呆在这里,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这是我跟费家的事,你们没必要为了这件事而白白送命。
丁某虽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但你们若是继续逗留,顺手将你们这些绊脚石一并清理干净,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百夫长见他如此猖獗,气得不行,却也无可奈何。
他手下的士卒已适应了最精良的武器,奈何对方修为太高,这些箭矢射出去起不了一点作用。
若是能有成千上百人一齐射箭,他倒是能让此人尝尝什么叫万箭穿心的滋味,可现在他手下也就只有十多位弓弩手,根本对此人造成不了伤害。
至于近战,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他们这些人虽身披重甲,能防刀御剑,却拦不住那可以透体的武者真气。
眼前的丁三郎虽然嚣张,却也有嚣张的资本,面对如此厉害的武者,他们这一百人就算全部战死,也不能对其造成多大伤害,只会白白送命。
面对丁三郎的威胁,为了保护手下的兵士,百夫长也只能无奈想费桐伯说道:
“费家主,不是我不帮你,如今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根本奈何不了他。
若是继续待下去,恐怕大家都有性命之忧,我想…”
他话未说完,费桐伯便摆摆手道:“不必多说了,我能理解,你带着人马离开吧,别白白送了性命。”
“抱歉。”
百夫长拱手一礼,旋即吩咐士卒全部有序离开,一时间,现场就只剩下几十名费府的家仆,以及许夜几人。
这些家仆见了丁三郎的厉害,此刻不少人也面露胆颤,可他们与那些士卒不一样,他们是费家仆人,没有费桐伯的亲口命令,就算害怕也只能站在这里。
费桐伯看出了这些人的恐慌,无奈的摇摇头,他明白这些人在这里也没多少用处,只是平添几条性命,便对这些家仆道:
“你们不是他的对手,都离开吧,别送了性命。”
听了这句,一些本就不想白白送命的家仆,纷纷感谢起来费桐伯,随后立马飞也似的逃离了现场。
却也不乏有忠心之人,这些家仆虽跑了一部分,却依旧还留下了二十多人,其中有十多位武者,这些人抱着必死的决心,誓要保护费惋兮。
看着这些忠心之人,费桐伯感到有些欣慰,可还是不想这些人为此送了命,便劝着让这些人离开,不过这些人却毫不动摇。
见此一幕,费桐伯也没有再劝,只是在心里谋划,若是这些人皆死在费家,那他就给这些人的家人每家每户送五百两银子。
丁三郎却没管这些不走的家仆,这些人对他而言无关紧要,待会随手一掌便能清理干净,他将目光落到现场唯一的真气武者,许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