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没门,只要我在这里还喘着气,你就休想骗费家一毫一厘!”
许夜也不恼,只是对费惋兮说道:
“怎么选择,是你的事。
不过…既然林教头说我是在这骗钱的,那你选择林教头,我就直接请辞离开,绝无二话。”
这话虽轻飘飘的,但费惋兮有种直觉,只要她选了林教头,许夜就会真的立马离开,丝毫不会犹豫。
她皱着眉,在心里思索起来,一番比较后,她开口道:
“我信许公子的话。”
费桐伯闻言,神色一变,先是瞥了林教头一眼见后者面色不太对,似乎很是不悦,他立马对费惋兮呵道:
“兮儿,不得放肆!
许小友的话固然有一定道理,但林教头可是在上阳郡纵横了十多载的高手,他的话怎么可能有错?”
费惋兮语气坚定:“爹,我不想进那黑漆漆的屋里,我就跟着许公子了。”
费桐伯虽是在与自己女儿说话,可他的目光却始终在暗中观察着林教头,见后者已是面若冰霜,他立马就朝费惋兮走去,嘴上厉声说道:
“你个不孝女,竟敢顶撞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
费桐伯刚走没两步,就感觉自己肩上多了一只手,将他给固定在了原地,如何朝前走也不得寸进分毫,只听身后林教头的声音传来:
“算了…既然费小姐愿意跟着许公子,那就由她去吧。
我到要看看,许公子究竟有什么手段能对付丁三郎,只望许公子待会可别向我求援。”
许夜轻笑一声,饶有深意的看了林教头一眼,转过身去,朝外面的庭院走去,落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就不劳林教头费心了,你还是担心下比自己吧。”
看着许夜离去的背影,林教头额角青筋暴起,恨不得用眼睛将瞳孔里倒映出来的那个年轻人千刀万剐,他低声恨道:
“竖子!”
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天色便暗沉下来。
期间,许夜还带着费惋兮出了费府,去了外面的街道游玩,直到傍晚才回到费府。
而见到许夜带着费惋兮平安归来,林教头的脸色更加冷了,全程都没用正眼瞧过许夜二人,只是在心里狠道:
“我看你好能得意到几时!”
如今已快到深夜,距丁三郎书信上所写的时间,已不足两个时辰,他倒想看看,等会丁三郎真的来了,这二人会不会被吓的屁滚尿流。
届时费家再想请他出手,少了五千两银子想都别想!
费桐伯见费惋兮平安无事归来,心里更加紧张了,能回来就意味着那丁三郎从现在开始,到之后的一个多时辰,都会随时出现。
费府上上下下,此刻都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惶恐。
而除了屋内许夜与林教头外,费府外面也早已被上百名着甲士卒而团团围住。
这些都是郡守调过来的私卫,为的是守护费惋兮的安全。
毕竟费桐伯的儿子如今还在另外一个郡当差,上阳郡的郡守看到费家被江湖客威胁,不可能袖手旁观。
派出上百名士卒,这既彰显了上阳郡守嫉恶如仇的性格,也给足了费家面子,同时换取了费家的一个人情,怎么算都不亏。
天色阴沉,漆黑如墨。
此刻的费府,里里外外都被烛火给点亮,就连过道上都摆满了油灯,整座屋子都异常明亮。
费家的仆人,守在屋内的每一处地方。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些仆人忍不住开始交谈起来。
“你们说,那淫贼今晚真的会来吗?”
“那肯定的,这淫贼在江湖上那是出了名的只要送出了书信,那就不肯不来,听说此人从未失手,也不知晓小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