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现,所以他第二次便更大胆了,直接贪了一千七百两,合计三千两白银。
为了防止被现。
他便独自一人偷偷将这些银子,全都放在了一家包子铺的地窖当中,这个地方也只有他一人知晓,从未与任何人说起。
虽不知黄四是如何现,一堂堂主此刻已经想好了对策,那就是死不承认,于是露出一脸茫然,诧异道:
“什么包子铺,什么三千两?帮主,我怎么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其余堂主神色各异,不过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
一堂的地盘很广,也是几大堂口当中,为数不多的富饶地之一,其余堂主巴不得一堂垮台,这样他们叶好接手一堂的地盘。
所以对于一堂堂主的遭遇,其余人不仅不会怜悯,反而还非常期盼。
而面对一堂堂主的狡辩,黄四并未多说什么,只是一个眼神,身边一人立马会意退去。
没一会。
刚刚退去的人便又来了,不过这次却不是空手,而是带来了一个人,一堂堂主看的神色一凝,这被带来的正是包子铺的老板!
他顿时暗道:
“莫非我藏银子时,被此人瞧见了!”
黄四看着包子铺老板,淡淡道: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往后三年,你铺子的保护费就免了。”
包子铺老板本来惶恐不已,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这些大人物,一个弄不好命都没了,可忽然听见黄四的这话,他心里一喜,本来惶恐的情绪瞬间被冲淡了。
每月的保护费,这可不是一笔小数,何况还是一次性免三年。
等三年过后,他都可以把店卖了回老家享受生活了,想到这,包子铺老板就激动不已,立马看着一堂堂主,大义凛然道:
“黄爷,就是他,我亲眼看见他朝那地窖运箱子。”
黄四看向一堂堂主,淡然道:
“按照帮规该怎么处理,应该不用我多说吧?你还有什么想说的,现在一起说了吧。”
一堂堂主在此刻慌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到底是怎么看到他的,明明他般银子的事干的极为隐蔽。
思来想去,最后一堂堂主扑腾一下,划跪在坚硬的石地板上,哀求道:
“帮主,这些年我为帮派上刀山,下火海,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不过是贪了区区三千两而已。
难道我以前的那些汗马功劳,还比不不值这区区三千两吗?
帮主!
我只是犯了是人都会犯的错,我就不信其他几个堂口没贪,你为什么就单单抓住我不放呢?”
黄四本来始终淡定如一,可当听到此人说功劳不值三千两时,面色顿时一变,阴沉的可怕,本来打算放这人一马的心思也被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带着杀意的语气:
“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紧接着,黄四便一挥手,两个看似瘦弱的汉子立马朝跪在地上的一堂堂主走去,后者立马站起身,毫不犹豫的转身便逃。
只是刚跑出两步,便被两个瘦高的人拦下,一把从屋外给拉了回来。
一堂堂主丢倒在地,一个鲤鱼打挺又立马起身,看两个瘦高个人的架势,他立马意识到跑不掉了,当即运起气血,摆开架势,开始拼命。
其余堂口的堂主,眉头皱起,神色各异的观看起打斗。
一堂堂主一打二,渐渐落入下风。
没一会,一堂堂主便被一个瘦高个以鹰爪功,直接扣住了喉咙,用力一扯。
哗啦…
瘦高个的爪子,真如鹰抓一般,扣入血肉当中,强大的拉扯力,令一堂堂主整个喉咙被扯断,一时鲜血喷涌。
正当一堂堂主捂住喉咙,踉跄挣扎之际,另一个瘦高个,抬起一只手,五指张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