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赵翠想去找死,他可不会拦着。
这个女人他这几日早就玩了个遍,已没多少兴趣了,不然也不会想到用那些奇怪的方式,来玩弄这个女人
他只是担心这女人胡乱咧咧,得罪了人家,最后反而牵连到他身上。
他这些年干里正,可没少捞钱。
万一得罪了许夜,那这小子在县令面前随口一说,他这个里正不就干到头了吗?
这种美差事,他可不想就这么没了。
“你…你…敢打我?”
赵翠抬手摸着脸颊,只觉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被李清风这一巴掌打的有些懵。
李清风毫不客气,面色肃穆道:
“老子打的就是你!
你可知许夜如今是何身份,竟还敢如此诋毁人家,你要是不想活也就罢了,还想牵连老子不成?”
赵翠何时见过李清风这幅面孔,当即便吼的不敢大声说话,态度软了下去,低眉小声道:
“许夜不就是村里的一家猎户,还能是什么身份?你这么凶干嘛,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若是许夜钱财来路不明,你不是可以联合县里的捕快,将他家财给没收吗?许夜如今这么有钱,没收了他的钱财,你就能赚上一大笔,这不是好事吗?”
李清风沉声骂道:
“蠢货!
你知不知道许夜如今是真气境武者的弟子,莫说是我,就算是县令也得罪不起这种人物。
你怕是嫌自己命长了,还敢说出这种话,就算人家将你打杀了,也不用承担一点责任。
哪怕县令来了也要说一声‘杀得好’!”
赵翠愣了一下,痴痴道:
“真气境是什么境界,很厉害吗?”
李清风看着茫然的妇人,只觉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却也没了解释的想法,叮嘱道:
“你不用知道真气境是什么,你只需要明显,现在的许夜,早已不是之前那个猎户了。
人家现在的身份同县令一样尊贵,你见到他自己低着头,态度恭敬点,免得得罪了人家,不然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听明白了吗?”
赵翠这次算是听懂了一点,乖乖点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颇为吃惊。
她不懂真气境是什么,但是县令她还是知晓的。
县令可是整个平山县最大的官,在平山县这一亩三分地上,可以说得上是说一不二,完全就是土皇帝。
这样的人,就算是直接派人将她给抓了,那她也只能乖乖从命,根本无法反抗。
而现在李清风竟将许夜比作县令,足以说明现在的许夜,早已不是之前秋税时的那个野小子了,尽管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但李清风都如此怕许夜,那就说明并没说谎。
不过她还是一时无法适应这身份的转变,总感觉有些不真切,像是做梦一般。
李清风在叮嘱完赵翠后,便穿好衣服离开偏房,随后叫家里人去请厨子准备好酒好菜,准备宴请许夜。
如今许夜的身份已经不是他能够比拟的了。
面对比自己强的人,李清风的要做法,向来都是示弱,只有这样才能保全自己。
村里最里的茅草屋里。
张寡妇坐在一张凳子上,眼光落在门外的小道上,整个人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小丫头撅着屁股,胳膊抵在凳子上,用手托着下巴,糯糯地问道:
“娘,夜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听见女儿的问话,张寡妇眼里闪过一抹担忧,轻声道:
“可能等会就回来了。”
这话是自欺欺人,不过是用来宽慰小丫头的,实则她也不知道许夜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这已经是许夜离开第三天了。
也不见回来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