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义,不如趁大雪封山前,多猎些血食,下午还要去拜访县城武馆。
’
许夜来到老旧木门前。
冷风正顺着门缝钻入屋内,拉开门,一阵微风携雨点打在脸上,冰冷刺骨。
看着屋外风雨翻飞的场景,许夜回屋换上了一套厚实些的灰色长衣
随即披上蓑衣,带起草帽,又从墙上取下木弓,腰间则挂上从山匪那缴获的一柄生锈长刀,在地上抓来一把石子,装进口袋。
做好进山的准备,便在屋内坐着等候。
未满一刻。
草屋外便有来客,正是张寡妇母女,一大一披着稻草编织的蓑衣,哆哆嗦嗦的来到草屋门前,许夜起身迎接:
“张姐,劳烦你多费心了。”
张寡妇将蓑衣取下,靠在门外墙上,笑道:
“这有什么费心的,倒是我们母女俩,还白白吃你一顿饭。”
许夜不以为意:
“你们帮我看家,这顿饭是应该的。”
小丫头搓着冷的通红的手,又一边对小手吹热气,整个人颤颤巍巍,惹得许夜不由对张寡妇问道:
“张姐,马上入冬了,怎的不给瑶瑶制件棉衣?”
瑶瑶放在手,强忍着冷意,对许夜露出笑意道:
“夜哥哥,瑶瑶不冷。”
小丫头脸都冻的通红,话语略带颤抖,如此拙劣的谎话,自然是瞒不住许夜,他蹲下身,看着小丫头道:
“还说不冷,你鼻涕都流出来了。”
张寡妇蹲下来,拿出巴掌大的粗布,将小丫头的鼻涕抹去,颇为窘迫道:
“她这件衣服也不算薄了,只是这几日下雨才有些冷,等天晴了,便没这般冷了。”
许夜默然,明白了张寡妇这是没钱了。
前些时日,她才交了税,家中无粮可吃,只能以野菜充饥,如今还是得了他的照顾,才有口粮吃。
若没他照顾,这对母女只怕早就难以继日,最后结局,只能是小丫头被送去大户人家,或为奴,或为婢。
至于张寡妇自己…
许夜想了想,道:
“张姐,我这房顶有几处漏雨,我又没时间修,不如你帮我把屋顶补补,我算你工钱。”
张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