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地图标示,此地位于一处峭壁上,且位置还接近深山。
‘夜长梦多,倒不如明早就去看看情况。
’
许夜如此决定,却忽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愈来愈近,最终停在房门前。
咚咚——
有人敲响了门,许夜将地图卷起收好,同时朝门口问道:
“谁?”
“许夜,是我。”
张寡妇那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许夜心里的戒备松懈不少,打开房门,就见张寡妇满脸焦急,许夜不解道:
“张姐,什么事这么着急?”
张寡妇立马回道:
“黄粱不见了。”
闻言,许夜一怔。
自黄老汉去世后,黄粱的吃食便由他负责,毕竟黄老汉赠送的东西,价值不菲,他有心回报。
而在综合考虑后,许夜又拜托了张寡妇帮着照料,每月给二十斤粮,现在黄粱却不见了,许夜当即皱眉一问:
“村里找过吗?”
张寡妇很自责,许夜将人交给她照料,现在人却消失不见,她自觉愧对许夜给的二十斤粮,失落摇头:
“找过了,没找到,我怕他跑山里。”
许夜看出了张寡妇在自己责怪自己,于是宽慰道:
“张姐,黄粱失踪并非你的错。
他疯疯癫癫,无人约束,跑哪里都是可能的,咱们已经仁至义尽。
若他真的因此死了,也是命不好。”
许夜自觉对得起黄老汉了,不仅给其送葬,还给予黄粱吃食。
若换作其他人,早就不管黄粱死活了。
如今黄粱走丢,也怪不得他,他不可能时刻都将其守住,这就是黄粱的命了。
张寡妇听许夜这般说,心里的愧疚少了些,但许夜给的二十斤粮,却如同一个烫手山芋,灼的她心里不自在,便道:
“许夜,你给的那二十斤粮食…”
她话未完,许夜就开口打断了她:
“那些粮食你们留着吃,就当白天你帮我看屋子的报酬了。”
见许夜这般说,张寡妇也不在好说什么,只是心里感激得紧。
这些天许夜帮她颇多,以至于才能不饿肚子,每每想到这,她便有些羞愧,不知如何报答。
思来想去,她就只想到一种报答方式。
张寡妇环顾左右,黑压压的四周不见半点鬼影,她又望了眼许夜,含着下巴,声音忽然轻柔起来,忐忑道:
“那个…许夜,你这些天帮了我这么多,我实在想不到怎么报答你,要是你不嫌我脏的话,我…”
张寡妇说到此处顿住,剩下的话实在太过羞人,她有些说不出口。
然而这前面一段话,就已经让许夜足够惊愕,为了不让张寡妇太过难堪,只得找来一个理由:
“张姐,你容姿娇娇,只要是男子便不可能不喜爱,可我醉心武道,不可破身,还望你能理解。”
闻言,张寡妇眼神暗淡下去,颇为失落道:
“行,许夜,我明白了。
但是这些话我既然说出来了,就不后悔,也不会收回,只要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来找我,我都会满足你的,我就先回去了。”
看着女人那丰满的背影,许夜若没一丝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张寡妇这个称号,虽说听着很老,但其实真实年龄却一点也不大,今年才二十有六,正是一个女人风华正茂且散成熟魅力之际。
何况张寡妇身材还很好。
该大的大,该翘的翘,身材丰满圆润,可谓极品。
其实这些年里,有许多人都找来媒人,去张寡妇家说过亲,只是都被拒绝了。
许夜心里其实也挺喜欢张若惜,只是如今他根基未稳,贸然享受这份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