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王富海汇报。
王富海也没去看秤,他并不觉得这些人会骗他,或者说敢骗他:
“厉小兄弟,现在野猪的市场价大概是25文一斤,我给你一斤二十七文,你看如何?”
“就依王掌柜所言。”
王富海给出的价格十分公道,甚至比市场价还稍有宽厚,许夜自不会多说什么。
见许夜同意,王富海便叫小厮拿来一只巴掌大的银算盘计算野猪价格。
啪啪
王富海熟练的拨动算盘,很快就得到了结果:
“厉小兄弟,这只野猪两百六十三斤四两,按二十七文一斤,一共是七千一百一十一文,外加半个铜板。
我就直接给你算是七千一百一十二文钱,你看有什么问题没有?如果没有问题,我就给你结账。”
“没问题。”
许夜点头同意。
其实在知道单价以及野猪的重量时,他就已然心算出了野猪的价值,自然不必担心王富海会坑他。
何况这醉仙楼乃是平山县最上等的酒楼,自是不会做这种得罪人的小事。
很快,王富海便叫人拿来一杆小秤,当着许夜的面,秤足了七两银子,然后又拿来一枚当百的钱,以及十二铜板,随后一起装进了钱袋,递给许夜。
接过钱袋,许夜便直接将其踹入怀中。
王富海诧异:“厉小兄弟,你就不打开数数?”
许夜微笑:“自然信得过掌柜的。”
听闻此言,王福海颇感意外,旋即脸上又露出一抹满意之色:
“厉小兄弟放心,只要你来醉仙楼卖货,我定然不会让你吃亏。”
“多谢王掌柜。”
待许夜离开。
魁梧的手守门人不解道:“东家,那小子不过一乡野村夫,值得你如此青睐吗?”
王富海并未回答,只是收起银算盘,反问道:“奎子,你现在是何境界?”
这话让奎子很不解。
他是什么境界,跟他问出的问题有关系吗?
不过他还是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回东家的话,距炼皮…还差一些。
不过东家你放心,我一定争取在立冬之前突破炼皮境!”
王富海哑然失笑:“我不是在点你,你也不用立军令状,不过能早些突破自然是好的。”
说着,王富海望向巷子外嘈杂的街道,目光深邃:
“这天下越来越不太平,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家会陷入漩涡之中。
趁如今时局还算稳定,能多招些人手,也是为王家日后的安稳多一分保障。”
“就那小子?”
奎子对许夜的印象很不好,言语中自然是透露出不屑。
在他看来。
一个乡野村夫,就算侥幸打到了野猪,也证明不了什么能力。
像这种依靠王家生活的猎户,少说都有十多户。
其中能狩猎野猪的,至少就有五人。
这算什么本事?
也不知道掌柜的看中了那少年哪一点。
“做人不能只看表面。”
王富海这时出声提醒。
见奎子还是不明白,他目光索性便落到了刚从背篓里抬出来,放在地上的野猪身上:
“你看这头野猪,两百多斤,还披了甲。
这样的猎物,就算老猎人看了都要小心谨慎,稍不注意就有性命危险。
可那少年却一人就把这畜生给杀了。
你还觉得这少年普通吗?”
“可东家,那小子可是一点面子不给您啊。”
奎子还有些愤愤不平。
王富海倒十分淡然:“面子值几个钱?只要对王家有利,折些面子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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