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在镇上上学。”
“老人家,看起来您老身体挺硬朗啊。”
“还行吧,”老人回答道,“孩子们在外面挣钱,我们老两口在家除了照顾两个孙子,还能伺候一点田地。”
“这么说,老嫂子身体也很好了?”
“农村人,有啥好不好的,只要没什么大毛病,就得下地干活儿。”
孙明礼没有再继续往下问,而是板着脸看向身后的几个人,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出了那户人家,孙明礼走了几十步,突然站在那里,回头看向后面一群人:
“谁能给我一个解释?”
侯天河的脸这会儿已经变成了猪肝色,根本就不敢解释什么。
他总不能说是蓝彩钰教他这么说的吧?
如果他要自己担下来,蓝彩钰、曹鼎他们还有可能会保他一保。
如果他要是出卖了蓝彩钰,那事后肯定要遭到清算。
然而,孙明礼并没有要善罢甘休的打算,把目光定格在侯天河身上,表情极其严肃地问:
“她家孩子呢?”
“她本来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他儿子被送到了部队,当的是边防武警,在一次缉毒行动中,为国捐躯了。没过两年,女儿也因病走了,就剩下他们老两口,孤苦无依。”
经卜牟这么一说,孙明礼又朝竹楼上看了看,果然看到门楣上挂了一个‘光荣烈属’的牌匾。
“原来还是个烈属家庭啊!”孙明礼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