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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我孙子已经废了,您闺女踢的,这个,这个……”殷麒昌绞尽脑汁地挤出来一个理由。
“你这是在怪我闺女?”林喆本来一直低着头,这时突然抬头看了殷麒昌一眼。
“不敢,不敢,我孙子他是出言冒犯令媛在先,他这纯属咎由自取!”殷麒昌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恨不得把他孙子当成万恶的地主老财,不拉出来斗一斗,都对不起广大群众。
“你的意思是,”林喆停顿了一下,“咱们扯平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殷麒昌连忙摆手道。
林喆朝殷麒昌招招手,然后往人少的地方挪了几步,殷麒昌拄着拐杖,跟了过去。
“殷会长,我今天来,只想带走我闺女。另外,我不希望我闺女跟这小子有过多牵连,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林喆朝梁栋撇了撇嘴道。
鬼老灵,人老精,殷麒昌这老东西活了几十载,要是连这都听不懂,那就真的白活了。
“我懂,我懂……”
林喆拍了拍殷麒昌,然后走到林小艺身边,抓起她的手,就要离开。
林小艺奋力挣脱,然后指着梁栋和周鹏对父亲道:“爸爸,他们俩是我朋友,那个是梁栋,你见过他的,难道你忘了吗?你还答应他要帮他一次的。”
林喆再次拉住林小艺的手,指着梁栋道:“小艺,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知道啊,他不就是一个县委书记吗?这些东西网上都有!”
“那你知道他老婆是谁吗?”
“他老婆叫何叶,是‘普安资本’的老板!”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老婆娘家是燕京何家!平时你怎么玩都行,但你不能招惹这个梁栋,招惹他就是招惹那些燕京豪门。别看你爸爸我在申城风光无限,要是惹上他们这些豪门,人家随便动动嘴皮子,就能要了你爸爸的老命!”
林小艺才刚满十八岁,一直都以为他爸爸无所不能,她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利害?
“可是爸爸,他是我朋友……”
“爸爸曾教过你,为朋友两肋插刀,可爸爸还教过你,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审时度势,量力而为。”
林小艺不屑道:“爸爸,不管正着说还是反着说,道理都被你占完了,你这玩的叫双标,属于一种不讲原则,没有底线的行为。梁栋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明明有机会离开,他却选择了留下,我为什么就不能跟他一样?”
林喆见说不动女儿,朝两个手下一使眼色,那两个手下走过来,一左一右,架起林小艺就走,任凭林小艺又叫又骂又踢腾……
黄局长派人把谷兰、何叶和陈妍送走后,也坐上车,带着警察离开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120也赶到了酒吧门口,把已经痛得叫不出声的殷保罗送去了医院。
殷麒昌阴恻恻的对梁栋道:“小子,你很有种!”
梁栋微微一笑:“承蒙夸奖!”
“但这里是申城,在申城,还没有人敢伤我殷家之人!”殷麒昌又道。
林小艺从梁栋身后探出头道:“老头儿,不讲道理是吗?为什么不先问问你孙子因为什么才挨的打?”
“道理?你跟老夫讲道理?小妮子,老夫告诉你,在申城,我们殷家就是道理!”殷麒昌有些张狂地说。
“喂,老头儿,你还要不要脸?吹牛皮连草稿都不用打吗?刚才在黄局长跟前你咋没有这么嚣张?”林小艺这丫头,在嘴皮子上从来都没饶过人。
“小妮子,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夫已经戒色很多年了,今晚不介意为你破个戒!”
殷麒昌一双浑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