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检查过了,孩子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最好。”梁栋说。
孩子父亲抱着孩子下车后,对梁栋又是一番感谢。
梁栋笑道:“孩子没事比啥都重要,感谢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孩子父亲说:“领导放心,等我们有钱了,这个钱我们一定会还的。”
梁栋挥挥手:“这都不重要。我呢,有个事想求你。”
“有啥事,直接说就成,有啥求不求的。”
“我想请你联系一下啤酒厂德高望重的老员工,晚上把他们叫到你家里,我想打听一些事情。”
孩子父亲连忙承诺道:“没问题,晚上你直接去我家就成!”
梁栋他们开着车,去了厂部,看到龚瑞祥正在跟马志达吞云吐雾。
马志达一脸笑容地站起来,走过来,握住梁栋的手道:“欢迎梁主任莅临指导!”
梁栋跟他寒暄两句,然后对龚瑞祥说:“龚组长,咱们工作组是不是开个临时会?”
龚瑞祥点点头,看了一眼马志达,马志达很识趣地边往外走,边笑道:“你们开会,你们开会。”
马志达走后,龚瑞祥示意大家坐下,然后开口问梁栋道:“小梁,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梁栋摇头道:“暂时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我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龚瑞祥道:“说来听听。”
梁栋就把谢杏雨的遭遇讲了一遍,龚瑞祥听后,开口道:“这需要公安部门的介入,我们这几个人,恐怕很难调查出什么来。”
梁栋说:“问题是我们现在没有一点证据,仅凭一些传闻,公安部门是不可能立案的。”
雷晓光急于在谢杏雨面前表现,就愣头愣脑地说:“他们不立案,咱们自己也能查。啤酒厂这么多工人,肯定有人知道一些内幕,咱们把工作做细致点儿,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梁栋道:“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刚才,我和小谢在家属区遇到一群人,为首的叫马志东,是马志达的堂弟,也是保卫科科长。厂里的工人十分畏惧这群人,我感觉咱们很难从工人口中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问不问得出来,咱们都要去试试。”雷晓光不服气地说。
谢杏雨瞪了雷晓光一眼,开口道:“梁组长已经布置下去了,晚上就会召集一些老职工,调查当年的事。”
谢杏雨一开口,雷晓光当即老实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掩饰着尴尬。
马志东仗着身材高大,在啤酒厂这一片儿,一直都是横着走的角色,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只见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嘴唇颤抖了几下,忍了几忍,方才挤出一丝笑容道:“你是市里领导,我算个屁!”
梁栋知道,马志东一来,工人们肯定不敢再说什么,就带着谢杏雨走了。
见梁栋走远,马志东阴沉着脸,警告道:“谁要是敢乱说话,只要传入我的耳中,我就弄他全家!不信的话,尽管试试!”
工人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梁栋和谢杏雨出了家属区,车被雷晓光送孩子去医院了,他们俩也走不了,就在路边等着。
啤酒厂的位置很好,周围有几个开发成熟的楼盘,还有成熟的配套设施。
一路之隔,仿佛是两个不同的世纪,一边是低矮破旧的瓦房,一边是鳞次栉比的高楼。
谢杏雨小声道:“梁主任,那个保卫科长以前就是街头的混混,曾经坐过牢,后来不知咋弄的,提前释放了。出来后,就成了啤酒厂的保卫科长。”
梁栋扭过头,看着谢杏雨,问:“小谢,你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