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写出这些人想象中的表达自己的曲子。”
李遥不明觉厉,听的一愣一愣的。
花蝶反问:
“二位又有什么有趣的故事呢?”
掬风不想再听什么曲子了,觉得气氛酝酿的差不多,便起身道:
“我们何不入里屋详谈?”
花蝶没有动弹,转而道:
“向来都是我给客人写曲子,今日遇到李先生诗气磅礴,惊才绝艳,冒昧的想让先生为花蝶写一首诗。”
李遥见僚机掬风都快要掀帘了,便趁热打铁道:
“诗不是硬写的,得深入交流后才写的出来哦。”
花蝶一听,脸红的不行,想了很久才步入里间。
“请进。”
李遥抬脚入内,掬风后脚跟上。
“这你也要跟来?”
李遥有些无语。
掬风舔着脸道:
“我不是来给你当僚机的嘛,我就蹭蹭,又不来真的。”
……
里屋,是花蝶的闺房。
领客人进闺房,意味着可以做爱做的事情了。
但花蝶的闺房布局,意外的冷峻。
四壁黑石,一张青玉小床,屋子里南北通透,冷飕飕的,没有那种温柔乡的感觉。
好在掬风路子野得很,进屋寒暄几句,就开始给她抽烟灌酒。
花蝶难胜酒力,开始说起了她的床边故事。
故事不止一个,有很多。
有的平淡如水,有的波云诡谲,有的离奇,有的浪漫,有的暖心,有的致郁,仿佛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屋子里弥漫着迷离的紫樱光影,催情的迷迭香。
李遥也被烟酒、檀香和千奇百怪的故事催眠了。
虽然能以剑气破之,但他还是躺平享受这种晕晕乎乎的微醺感。
三人说着说着就躺了,躺着躺着衣服就没了。
掬风喝的最多,磨磨蹭蹭,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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