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余温见了自然鼓舞士气,高喊一声,银枪摆动,冲入元军阵中,杀得性起,可谓是马如蛟龙,人赛猛虎,面对元军悍将,那弯刀利刃,随着刀锋而来,向余温拦腰斩去,余温银枪舞动,反将对方生生挑落马下,斜刺里冲出一人,一招力劈华山迎面向余温直砍下来。
余温猝不及防,唯有硬接这一击!震得余温五脏翻腾,原本受伤的地方,伤口崩裂,鲜血渗出,余温咬了咬牙,奋力接下这直劈的一刀。“铛——。”在这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声中,二马交错,余温反手一枪,刺穿了对方甲胄,猛地用力把那人打了出去。
就这样,余温带着所剩无几的人向外冲杀,奈何元军源源不断,涌了上来,意在要将余温等人斩尽诛绝。
这时,又冲出来一彪人马,为首的一员将,手里拿着一杆狼牙棒,马快人至,手中狼牙棒一个急转,飞旋着削向余温的肩头,余温矮身躲过,心头怒气上涌,暗骂一句:“该死的胡元小儿。”一声闷哼,一口咬破舌尖,血腥的冲击让余温精神一震,借着这一阵疼痛的刺激,将身体朝另一侧一扭,尚未等对狼牙棒势险险的从肩头掠过,未等变招之际,余温手中枪一拧,强劲的枪锋照着对方的肋下便刺,登时,鲜血刹时奔涌而出。
余温枪挑元将的同时,眼神扫过,身边已经没有一个同伴,此时的自己孤零零的被围在当中,就听元军中有人大声喝道:“贼寇降与不降?”
余温也已经身心疲惫,却也紧咬嘴唇,冷冷的看着他们,笑道道:“死也不降。有种的放马过来。”
“好小子,口气不小!给我上……”为首一员蒙古大将,提着宽刀吩咐手下围攻余温。
余温见大势已去,自己今天要九死一生了,心里微微有些不忍,因为他还有一桩心事未了,他不想就这样死去,或许这就是老天的安排,余温鼓起最后的余力,拧神蓄势将银枪一抖,看着冲来的蒙古骑兵。
余温怒喝一声,催马前冲,银枪舞动,化作一道洞穿天地的厉芒直射向蒙古骑兵,两人措马那一刻,枪锋划过对方的哽嗓,一条血线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再一次冲入军中,一番刺挑,杀的胡元军兵不敢上前,可是时间久了,余温脸色一下刹白,有两个元将左右夹击,两口弯刀横推而至,余温目光锐利,只见身躯猛得顺势向后一躺,一个“铁板桥”的姿式仰天倒下,刀锋刚好从鼻子上方险险擦过。
余温手法极快,抽出佩剑,身子猛转,剑光过处,这二人落马惨叫,余温由于用力过猛,肋下原本扎紧的伤口再次迸裂鲜血长流,暗自思付:“恐怕我命休矣……。我三千儿郎已经血洒这山河之间,生还者几经殆尽。胡元势强,前途未卜难料,而今唯我一人尚存一息,男儿理当效命沙场,为自己的壮志饮血,只可恨今生无缘再见,那就来生重逢不负海誓山盟……。”
…………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付秋水见余温呆呆发愣,原本病容的脸上变得难看,眼角有些湿润,担心的叫道。
付秋水的呼唤让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