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后来袁行轨落得如此模样,竟然不离不弃,照顾了整整三年,可见是真心了。”
且不说张武二人闲谈,书归正文袁行轨力战公孙香,公孙香毒针未能奏效,反手又打出一连串的暗器,袁行轨见金光一闪,射出十几个金星来,立即知道这是什么暗器,不禁勃然大怒,脚尖一点一耸身,凌空而起,拔起两丈多高来,举手一掌,一股强烈掌风到处,那金星落地,接着身子一转一折,在空中绕了个弧形,飞掠下来,朝着公孙香左臂一杨,陡的伸长一尺,如健隼盘空,当头攫落,掌形和身法,皆是上层。头顶轰的一声。
那股子压力让她瞬时间难受不已,公孙香觉得自己全身气血,仿佛被一股大力压住,脑门一阵剧痛,五官挪移,堪堪就要丢了性命。
一声断喝:“休伤我家小姐!”
就在这时一声断喝,只见两道身影飘来,其中一人右脚向外一甩,疾如脱弦之箭,对着袁行轨的腰眼点去。 袁行轨闻声辩位,暗道不好,只好放弃仇人,先保住性命,翻身跃起,恰好对方的脚也到了,擦着身子掠过。
袁行轨落地有声,心内是不禁又惊又怒又气,狂吼了一声向对方猛扑上去,抬拳便打,一连就是十几拳脚,拳打面门,脚扫软肋,其疾如电。两臂一伸一抓,力道异常。
对方也是拳脚高手,二人你来我往,杀的激烈,猛然间袁行轨双臂一叫力,神力向外一抛,对手直接被丢了出去。
“二弟,小心!”话音未落,站在公孙香身旁的男子跃身而起,凌空伸手拉住被抛起来的人,一转身,稳稳落地。
袁行轨怒目而视,说道:“公孙香咱们的仇还没了解,你过来受死。”
就听救了袭击袁行轨之人那人的人喝道:“狂徒,这里是乐府休得撒野!”
袁行轨一声狂笑,说道:“撒野,对,原本是来扁一顿张君策,没想到冤家路窄。”将话锋一转,道:“竟然让我遇到了公孙香这个贱人,多年之前我被你所害,今日便叫你身首异处。”
公孙香闻言脸色又变得冰冷,说道:“袁行轨你乃是大元要犯,既然没有死就应该苟且的活着,没想到你还敢来。”说着瞧见邓剑萍,气得牙根都直痒痒,心说:“邓剑萍这个贱人我要她杀了袁行轨她竟然敢骗我,混账,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要你们两个都死在这里。”
公孙香想罢,提高声音说道:“刘府主你不是一直在找铁银兰吗?你可以问问这对狗男女。”说着一指袁行轨和邓剑萍。邓剑萍闻言脸色大变,咬了咬牙关,却不敢直言,而是站在那里左右为难。
刘飞燕却是不解,一脸疑惑,暗道:“这公孙香又要搞什么鬼。她是什么意思,难道银兰之死和剑萍有关系……?”想着,问道:“不知公孙姐姐何意,还请明言。”
公孙香说道:“杀死铁银兰的就是你最信任的邓剑萍。一个可以杀死同伴的人,又怎么会值得信任。况且她还与我们的仇人袁行轨厮混在一起,是不是有辱我乐府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