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野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霸道又痞,“我的小雌性怀着我的崽,我说不安全,就不安全,以后,我每天接送你。”
“谁是你的小雌性!”晏岁岁气的脸都红了,“况野,你讲点道理,我们没关系。”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况野盯着她的小腹,“时间会证明,在那之前,你得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查过了,你家附近有房子出租,我租下来了,就在你隔壁。”
“什么?”晏岁岁彻底震惊了,“你……凭什么住在我的隔壁?”
“方便照顾。”况野回答得理直气壮,拉着她就往车上带,“现在,我送你上班。你怀着孕,非要上班?”
“你管得着。”晏岁岁被他半推半就塞进副驾驶,气的胸口起伏,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比起贺临安的冷嘲热讽,祝景岩的死亡威胁这更让人头疼,这是一种蛮不讲理,全方面侵入你生活的霸道。
车上,晏岁岁试图跟况野讲道理,“你不能这样,况野。我优渥的生活,我的工作,我们甚至不熟……”
“慢慢就熟了。”况野目视前方,侧脸线条冷硬,“你只需知道,从现在起,你和崽的安全,归我管。”
晏岁岁:“……”
她绝望地发现,跟这个男人根本没法沟通,他像活在自己的规则和逻辑里,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车子驶入公司之前要经历一段隧道,光线也变得昏暗。况野打开车灯,晏岁岁突然有些困,眯着眼睛歪倒在座位上。休息了几分钟,睁开眼还是黑的。
她隐约感到奇怪,平时也没觉得这隧道有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