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况野的目光穿透喧嚣的人群,牢牢锁在晏岁岁身上。
那眼神太过炽热,晏岁岁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想往后缩,但身后是座椅,无处可退。
牛陂还在那唾沫横飞地吹嘘自己眼光毒辣,早就看出况野能赢,根本没注意到台上冠军的异常。
直到况野单手撑着拳台的围绳,利落地翻身而下,径直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牛陂才后知后觉地住了嘴。
周围的观众发出惊呼和议论,镜头也追着况野移动,不明白刚刚夺冠的英雄为何突然目标明确地走向观众席。
“喂,他、他往这边来了?”牛陂有些结巴,看着浑身汗湿、散发着强烈荷尔蒙和压迫感的况野,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脯,想摆出点架势,但在况野那股野性难驯的气场对比下,显得格外滑稽。
况野直接无视牛陂,他的眼里只有晏岁岁,几步走到晏岁岁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晏岁岁完全笼罩。
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胸膛还在因剧烈的呼吸起伏,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况野身后的经纪人惊呼一声,幸好比赛结束,她连忙挥手保安示意驱散人群,媒体记者纷纷也赶了出来。
不一会儿,场内只剩下晏岁岁,况野和牛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