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商贸成功管理商场的经验，良好的社会信誉以及为县城发展做贡献的决心。

    然而，事情远非想象中顺利。

    当他们按照程序将投标书递交给主管部门时，却碰了一个软钉子。

    负责此事的是一位姓董的科长，态度客气但透着疏离，翻看着方案，不咸不淡地说：“方老板的想法是好的，商场的成绩也是有目共睹，不过，这综合市场运营涉及面广，情况复杂，对运营方的资质，资金实力要求都很高啊，你们毕竟主要是做零售和服装的，这方面经验还是有所欠缺……”

    方毅听出了弦外之音，这是嫌他们“体量”不够，背景不硬。

    他试图进一步解释和争取，但董科长总是以“需要集体研究”，“符合条件的企业不少”等官话搪塞。

    几次接触下来，方毅意识到，仅仅依靠商业计划书和现有的成绩，恐怕很难打动决策者。

    这个项目背后，显然有着更复杂的利益考量，他听说，县里一家背景深厚的建筑公司，也对这块肥肉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