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显然也担心张大全闹出什么乱子影响他的政绩。
甭管赵副县长的关心是真的还是虚情假意,方毅还是礼貌道谢。
“赵县长放心,我会好好劝他的,但如果他执迷不悟,还望到时候赵副县长能帮忙。”
赵副县长秒懂方毅的言外之意,皱着眉头点了点头,一切都在不言中。
张大全住在城郊结合部的一处独门院落,位置相当偏僻。
方毅骑自行车来到时,发现院门虚掩着,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挂着的锁头已经被撬坏。
他并没冒然前进,在外面观察了一圈后,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铁门。
院子里杂草丛生,足有半人高,显然很久没人打理了。
正房的门紧锁着,窗户上都蒙着厚厚的灰尘,门口横七竖八的丢着不少酒瓶,有白的有啤的,足足数百个瓶子。
不过,张大全并不在房间内。
方毅有些失望,如今的张大全就像阴暗中的蛇一样,不揪出来寝食难安,可人家也压根不给他正面对话的机会,这种感觉很煎熬。
就在方毅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动静。
声音来自屋后,动静很轻,如果不是仔细听的话,压根都发现不了。
这是一阵微弱的敲击声,像是有人在用什么东西轻轻叩击木板。
方毅跟随声音来到了一个地窖口,上面压着沉重的石板,石板上还压着几个空油桶。
方毅心中一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推开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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