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梅说得对。”方毅终于开口，声音沉稳了下来，“我们不能自降身价，问题不在于价格，而在于我们还没让顾客看到它值这个价的理由。”

    他目光扫过摊位上挂着的成衣，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豁然开朗的神采，看向身边的几位女同胞。

    温婉秀雅的许念真、清丽倔强的王梅、大方爽利的刘淑芬，还有一身皮衣显得格外英气飒爽的徐映红。

    一个绝妙的主意在他脑中成型。

    “我们的衣服这么好，光挂在这里冷冰冰的，谁能看出它的好来？”方毅的语调逐渐上扬，带着一丝兴奋，“衣服是要穿在人身上，才能显出它的版型、它的气质、它的好！咱们眼前不就有现成的、最好的模特吗？”

    几位女性一时没反应过来，困惑地看着他。

    方毅笑了，指向她们：“念真，淑芬，王梅，还有红姐，你们几个，就是咱们衣服最好的活招牌啊！你们身材、模样都这么好，穿上咱们自己做的衣服往这一站，效果绝对不一样！”

    此言一出，几位女性都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都浮起些许红晕和羞涩。那个年代，被人当面这样夸赞，尤其是还要亲自“抛头露面”做展示，着实需要些勇气。

    “放屁，方毅，这是你们的事，别把我拖下水，老娘不干。”

    倒是刘淑芬立刻拍手笑道：“哎！方毅你这主意好！我怎么没想到！咱们这几位姐妹，哪个不是盘亮条顺？穿上这好衣服，肯定比挂在这儿强百倍！”

    王海也恍然大悟，猛地一拍大腿：“对啊！这主意绝了！我光着急了，咋就没想到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