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馨宁吸溜一口酸辣粉,笑着道:“确实,这件事你做的很好,这个月的月钱翻倍。”
肉墩又啃了一口肘子,擦了擦油腻的手,高兴的向慕馨宁道谢:“殿下人这么好,以后殿下想让奴婢做什么,随时吩咐,奴婢肯定让长公主满意。”
其实肉墩很想问问昨夜被她蹂躏的男子到底是不是世子,不过现在她忽然就想明白了。
无论他是谁,左右也已经得罪了,而且没有弥补的法子,那她还不如就这样糊涂下去算了,毕竟人太聪明,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慕馨宁笑着,让下人将自己面前的红烧肉摆到肉墩面前。
慕映灼那厮可是有一副好皮相,倒是便宜了肉墩。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慕映灼被肉墩强迫的画面,不禁有些惋惜,怎么没能亲自看上一眼。
最近梧州有些干旱,好些日子又没有下雨,幸好去年的时候打了好几口水井,百姓们的日子也不算太难过。
如今惠州也已经由慕馨宁掌控,惠州那条大凌河倒是水源充沛,她已经安排人手挖渠引水,梧州的百姓们倒也不必太为水源的事情而担忧。
自打晏骁寒带兵去东陵,慕馨宁几乎从早忙到晚,很多事情都需要她亲自处理。
说来奇怪,晏骁寒在的时候,慕馨宁不觉得有什么,也没有跟他缠绵恩爱的那种饥渴,如今人去了东陵,她就前所未有的牵肠挂肚。
尤其看到五个孩子的时候,就会想起他们的父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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