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骁寒还想再说的深情一些,但是已经被自己别扭到了。
他上前,又将慕馨宁拥在怀里:“我发誓,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人……”
慕馨宁又捂住他的嘴,没必要发誓,人要是变心了,这样的誓言屁用没有。
其实她很喜欢晏骁寒,但都是成年人,何必搞得要死要活的,况且她已经是死过两次的人了。
幽禁十年惨死是一次,生孩子又是一次。
“天色不早,早点休息吧。”
慕馨宁原本只是一句敷衍,可是话音落,她整个人便腾空而起。
她吓得本能搂住晏骁寒的脖子,才发现人已经被他抱了起来。
帐篷里的条件实在是简陋,晏骁寒的床,还是当初临时用木头打制的,直到现在还泛着松香味。
没过片刻,慕馨宁的衣服就被扒的干干净净,这才察觉,这帐篷好像到处透风,身上凉嗖嗖的。
这一夜,晏骁寒十分卖力。
他极力的索取,好像是在证明他并没有厌倦慕馨宁的身体。
他一遍又一遍的吻遍她的全身,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她滑腻的肌肤,还把小五的口粮吃的干干净净。
“你轻点!”
慕馨宁以一种极为放荡的姿势被男人束缚着,木床咯吱咯吱的有些震耳欲聋,她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估计整个军营的将士们都知道他们在做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即白守在外面,耳朵里塞满了棉花,他一脸郁闷,原来小丑是他。
他被玄鲸下了两回药,受了那么多罪,他得到了什么?
而此时,比即白更痛苦的,是慕映灼。
此时,他正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蹂躏,枉费他一身武艺,最后却败给了老头儿的软筋散。
“放过我吧……求你了……”
慕映灼衣衫不整,正在被一女子揩油。
这人正是翠羽新收的徒弟肉墩,在厨房里给翠羽打下手。
这肉墩年纪不大,也就十七八岁,但是见过的世面可不少。
以前就是在小倌馆里烧火的,那种事情她看的多了,也就麻木了,男人么,就那么回事吧。
肉墩胖嘟嘟的手一把捏住慕映灼的下巴:“求我,真是笑话,长公主您都敢得罪,如今竟然求我一个烧火的丫头,你这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肉墩将人推倒,双手十分利落的撕开了慕映灼的衣裳,露出他健硕的胸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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