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映灼笑的半死,直拍桌子:“骁寒,你竟然也信了他的鬼主意,你当初怎么不找我……哈哈……”
帐篷外的慕馨宁听见这话,对吴萸那点好印象一下子就没了,原来这货不是在替她说好话,是在贬低她。
被玄鲸捂住嘴巴的即白挣扎着想要向帐篷里的人报信,这要是说了什么对长公主大不敬的话,长公主非要跟自家大人闹得不可开交,最后遭罪的还不是他这个做下人的。
玄鲸看出即白的不安分,就在即白要挣脱他的钳制时,他忽然从身上摸出一个帕子,干脆利落的捂住即白的口鼻。。
即白一闻到那熟悉的味道,刚过了药效正要恢复体力的他,又有了浑身无力喘口气都费劲的感觉,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帐篷里,面对好友的嘲笑,晏骁寒看吴萸的眼神带了几分杀气:“所以,你说这些,意欲何为?”
他当初警告过吴萸要将此事烂在肚子里,没想到吴萸如此不知死活,竟然还敢旧事重提,当初真是打的轻了,才让吴萸好了伤疤忘了疼。
吴萸吞了吞口水,说出自己的总结:“我的意思,长公主没心没肺还粗鄙无知,当着那些人的面夸虞零落也就是有口无心,根本没想那么多,你也别跟她计较了。”
慕映灼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看晏骁寒的目光带了几分同情:“凑合过吧,好歹她给你生了五个孩子,你若实在对她不满,此次去东陵,我给你安排几个外室伺候……”
慕馨宁脸色冷了下来,这个慕映灼是什么意思,跟她有什么仇什么怨,竟然敢给晏骁寒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