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慕馨宁冷笑一声:“本宫没死,幕后之人不就是想着趁机让梧州乱起来,他们好把梧州惠州还有本宫的产业分食殆尽么。”
可是,她怎么会如那些人的愿。
这件事无论是谁做的,她定然要让那人得不偿失。
“殿下……”
茯苓接了老头儿的药方,准备去抓药,目光不经意落在门外,忍不住有些欲言又止。
慕馨宁问:“怎么了?”
茯苓支支吾吾:“虞总管还一直在外头跪着,您要不要劝一劝。”
之前慕馨宁难产,虞零落已经跪了三天三夜,病根早已经落下。
如今,虞放又中毒生死未卜,虞零落作为他的儿子,又陷入自责中。
要是他没有惹虞放生气,虞放也不会一气之下把那一壶有毒的茶水都喝光。
他除了跪着赎罪,好像也没有别的可以做的。
可是再这样下去,不等他自杀,人就要没命了。
“告诉他,虞放中毒跟他没有关系,把手头的事情都给我做好,若是让我发现账目不对,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茯苓答应一声,就出了门。
慕馨宁无语的望向屋顶,老头儿说的没错,真是一群让人糟心的。
“主子,其实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杜若看慕馨宁左右也睡不着,于是想跟她讲点八卦,吸引她的注意力。
这样,她的伤口就不觉得太疼。
慕馨宁也知道,虞放跟蔺先生的事情,定然也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说吧。”
杜若道:“奴婢特意让人去谢姨娘那里问了话,这件事是易王做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