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呢?
“怎么了?”
直到晏骁寒从外头回来,慕馨宁靠在窗前托腮,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慕馨宁动了动唇:“没什么,可能有些累吧。”
她忽然又想起洛北辰,于是又问:“赫连挽离怎么样,还算安分吗?”
西梁为了省下那五百万两白银,让洛北辰从赫连挽离手里讨火铳火药的图纸,她不会让两个人见面,但是洛北辰定然会有别的法子见赫连挽离。
如果洛北辰今日没有亲自来跟她走这个明路,她便可以找个由头把洛北辰赶出梧州和惠州,甚至把人抓起来,可是现在她能动赫连挽离,却不好对洛北辰下手了,慕馨宁心里大骂洛北辰狡猾。
“当然安分,如今连门都不出了。”晏骁寒好心情的道。
三个人被挂在悬崖上,是被冻得只剩下一口气才抬回去的。
如今赫连挽离的房间里摆满了火炉,姜糖水喝了一碗又一碗,还是觉得冷。
“快,加碳,好冷啊……”
她坐在床上裹着被子,整个人都在打哆嗦。
一旁的袁仲浑身是汗,身上的棉衣已经湿的快要滴水了。
他环顾满地的炭盆,一脸苦闷的劝诫:“你这是心病,再这样下去非要被碳火熏死不可,大夫不是说了,你只是受寒严重,多吃些药好好调理就好了。”
赫连挽离也已经浑身是汗,但还是觉得冷的要死,她裹紧身上的被子,说话都带着颤音:“查没查出来是哪个该死的陷害本公主,本公主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