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慕馨宁一看见这人就头疼,他一出现,绝对是没有好事。
刑部侍郎皮笑肉不笑的拱手:“长公主,堤坝这边出了人命,他们的家眷告您苛待工人,草菅人命。”
杜若一听顿时急了:“这只是个意外,跟我家主子有什么关系,再说人也不是我家公主砸死的,怎么就草菅人命了?”
刑部侍郎愁眉不展:“这件事确实有待查证,刑部本来也不该出这个面,但是他们的家眷说了,刑部要是不受理这个案子,他们就要去敲登闻鼓,到时候下不来台的还是长公主。”
慕馨宁没说话,让人把那两家人请过来。
他们穿着打补丁的衣裳,脸色蜡黄,但是看见慕馨宁之后并没有惧怕,而是一通指责:
“长公主,你害得我家好惨啊,每天让我男人起早贪黑的做苦工,家都没回去一趟,他累的半死,饭都吃不下,你竟然还让他去开采石头啊……”
“我家男人根本不想来这里做工,是你非要拿长公主的派头威胁,他才不得不在这里吃苦受罪啊……每天他累死累活一口水都喝不上,吃糠咽菜,都填不饱肚子啊……他死的好惨啊……”
听见这边的哭嚎,吴萸一身是土的从外头进了草棚子。
看见那几个哭的撕心裂肺的两家人,不但没有半点同情,还很是气愤:“你们在胡说什么,这里的工人哪个不卖力气,不卖力气我们雇他们做什么,再说就算这活计确实耗费体力,但是除了用饭休息半个时辰,每天上午和下午也会休息一盏茶的时间。”
另一个主事也接话道:“谁说我们这里吃糠咽菜水都喝不上,我们每天有肉有菜,偶尔还有鱼和蛋,一天的绿豆糖水想喝多少就喝多少,那都是长公主自掏腰包,怎么就虐待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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