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馨宁一脸担忧的上前:“宋菀菀派人来给臣妹传话,说太后病重。原本臣妹很是担忧,但是又觉得不大可能,这都这么晚了,臣妹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永平帝脸色依旧不好,就算宋菀菀要算计慕馨宁,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倒是愿意看看热闹,但是把他牵扯进来,慕馨宁真是好大的胆子。
慕馨宁看着永平帝阴沉的脸色,眼睛转了转:“臣妹保证,送走各国使臣之后,臣妹能一个月给皇兄两万两零花钱,这钱您可以自己留着。”
永平帝一脸怀疑:“真的?”
一个月两万,一年可就是二十四万两,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慕馨宁点头:“皇兄若是不信,咱们可以立个字据。”
永平帝整理了一下衣领,抬腿迈进了景阳宫的门槛,边走边对身后的下人道:“母后病重,快去请太医!”
此时,太后寝殿里香烟袅袅,带着几分腻人的甜香。
太后看着被捆绑着拼命挣扎的霖州,一把握住他的手感叹道:“果然是个有才华的,曲子弹得好,这双手也十分好看。”
说着,她的手,又摸向了他光滑的侧脸:“别紧张,待会子药劲儿起了,你定会求哀家疼惜你的。”
霖州脸上已经染了酡红,眼里却怒意未减:“东陵国最尊贵的女人,也不过如此,为了一场艳事,竟然不惜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真是可笑!”
太后原本温柔的脸色陡然变冷,抬手就狠狠地给了霖州一个耳光:“哀家劝你,看清现在的局势,若是你老老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