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知白强忍着头痛,挤出笑脸安慰她。
真真以为他要求婚,听话的跑去玩旋转木马了。
“你真的没事吗,脸色很难看!”
姜云筝不放心的探了探他的脉。
“脉象这么乱,这么急,你哪儿不舒服?”
“头,头很痛,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和真真在一起的那些事,很多,很急,拼命从我脑瓜子往外冒,像刀片子扎我的头。”
陆知白虚弱的靠在姜云筝的肩膀上,感觉头都要炸了。
“你深呼吸,放松,不着急,慢慢都会想起来的。”
姜云筝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银针。
陆知白都没看清楚银针的样子,她就已经扎进在他头上扎了好几针了。
“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只知道你是音乐家,没想到你还是个神醫。舅舅説要不是有你在,他那天可能就沒了。我都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卻把你卷進了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裏來了。實在抱歉!”
陸知白本想著這次來見真真,回是一場溫馨的旅程,沒想到会遇到這麽多糟心事。
“怎麽能是你把我卷進來的呢?我是真真的師傅,也是我提出要來看她的。她過得不好,每天活在擔驚受怕中,我這個做師傅的不可能視而不見的。
你就不要把所有責任都攔在你自己身上了,如果你不方便照顧真真,我可以收養她!”
姜云箏语气轻松,意味深長的说着。
他现在失忆了,又多出来一个许思思。
想要继续把真真留在身边,或许不像以前那么方便,更何况那个许思思又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即便他们愿意,她也不放心让真真和那个女人呆在一起。
“好。”
陆知白笑着点头答应。
真真刚才都催他跟她求婚,他相信他们终究会在一起的。
三个人玩够了,就去吃午饭,找了一家牛排自助餐厅。
虽然这里的牛排和海城没法儿比,但三个人在一起吃什么都好吃。
正吃着,陆北山的电话打过来了。
他看着手机来电,皱眉,犹豫着接了起来。
“知白,你在哪儿?真真现在跟你在一起吗?”
陆北山接通电话就质问,字里行间透着着急。
“对,她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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