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
“爸爸。”
真真看到爸爸,激动的飞奔过去抱住了他,哭得稀里哗啦。
“爸爸,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身体好了吗?头还疼不疼?”
真真一边抹眼泪,一边摸着爸爸的头担心的问着。
“爸爸不疼了,爸爸好了,真真过得好吗?”
陆知白抱起真真,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脸。
“爸爸,我好想你。”
真真没回答他的问题,小手圈住他的脖子眷恋的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
“爸爸也想你。”
“你俩靠边站着,疯子又爬起来了。”
姜云筝看着疯男人慢慢爬起来,快步过去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钢筋棍子。
“筝筝,你抱着孩子,让我来。”
“你,行吗?”
“没人告诉你,对男人不能问行不行吗?想知道行不行,你得亲自试。”
陆知白非常认真的纠正着姜云筝。
这虎狼之词似曾相识。
陆知白曾经说过。
姜云筝红着脸把棍子递给他,从他手里抱过真真。
“你小心点。”
“放心,对付疯子,得比他更疯。”
陆知白拿起棍子比划了一下。
睡了那么久,是时候好好舒展一下筋骨了。
“啊!”
那疯男人搬了一盆花,再次发疯的朝他撞来。
陆知白不躲不闪,棍子精准的打中他的膝盖。
他双腿一软,和他老婆一样扑通双膝跪地,摔得五体投地,头埋进了满是泥土的花盆里,好久都拔不出来。
陆知白就趁机拿着铁棍抽他屁股,一下一下抽得他皮开肉绽。
“别打了,别打了,饶命,饶命。”
疯男人毫无还手之力,不断求饶。
所谓疯子,不过就是耍横,欺软怕硬。
你越怕他,他越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