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染了色的虫子放在沈启身上,不曾想竟被启王妃撞破。”
姜晚垂下眼帘,手指摩挲了一下那个带有‘宥’字的戒指。
“这漏洞百出的说辞也有人信?”
张甲眼神微微一缩,试图在理解什么。
“这属下就不知道了。”
喜果幽幽叹了一句。
“这一夜之间关于那虫子说法大变,是不是又有别的阴谋?”
姜晚整了整衣裙,站起身,淡然道;
“走吧!咱们进宫。”
玄武殿内。
皇上见姜晚过来,立即屏退了众人。
“那虫子的事查出是谁干的了,执儿已经被赦,现在宫殿休息。”
姜晚目光一冷,犀利反问。
“皇上信吗?”
皇上脸上浮现一股为难神色,语含悲慨。
“自古以来,韬光养晦的皇子数不胜数,可宫门不出一步,就连别宫的宫女和太监都不认识的皇子有吗?朕自然知道执儿不会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可朕若想堵住幽幽众口只能将他交于大理寺。”
姜晚忍不住问了句。
“原来皇上早就知道四皇子是被人陷害,那皇上为何还要让姜晚同大理寺去查?难道皇上信不过林柏山?”
皇上脸上并无分毫怒意,反生无奈。
“此事针对执儿而来,朕本忧心查证之后证据累累,然刚好摄政王妃喜冬日枝干挂雪,又喜夏日叶多遮阴,自是修剪枝叶的最佳人选。”
姜晚此刻多了一些感悟,以前她以为这皇上懦弱无能没有丝毫主见,如今看来这皇上心里明镜似的,只是故作糊涂。
“所以,这背后之人皇上也知?那皇上也不怀疑这个巧机阁?”
皇上将半睁的眼皮完全掀开,看向姜晚。
“这巧机阁甚是黑心,执儿连三餐都食不饱,何人同他勾结?如今顾琛举京都之力对抗平国,这一战,便是胜也定会使我军损失惨重,沈国又怎能在此时树敌?待顾琛归来,大军养精蓄锐后,朕会将可迪丽所做一切通通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