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你刚说她与牛二的爹娘是在酒肆认识的？”

    田绣娘点头：“牛二他爹是个酒鬼，隔三差五便要去那酒肆里买酒喝。每每喝醉时，酒肆里的伙计就会去喊牛二他娘。牛二他娘就会骂骂咧咧的出现在酒肆里，先是骂牛二他爹，再骂牛二，然骂的最多的是她的儿媳妇丽娘。”

    徐亿年拧着眉：“买酒的是牛二他爹，喝醉的是牛二他爹，唤人的是酒肆里的小厮，她骂冯姐姐做什么？”

    田绣娘：“因为儿媳妇是外人呗！外人就是挣钱挨骂的。”

    牛二他爹醉酒，牛二他娘在酒肆骂人逐渐成了酒肆里的一道风景。那外室也被这道风景吸引住了，找到机会就会跟牛二他娘说几句。熟了之后，就被邀请去牛二家里。一来二去，认识了牛二，再后来，就厮混到了一起。

    这外室对外声称是牛二的义妹。

    牛二的爹娘知道他俩的事情，还帮着他俩打掩护。这也是他俩迟迟没有被人发现的缘故。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牛二，但她骗她的夫君，说她夫君的。

    牛二不可能休妻，如众人所知道的那般，他们牛家需要靠着冯丽娘的工钱生活。他的一双儿女，也需要冯丽娘的照顾。

    外室也不可能与自己的丈夫和离。且不说她那第三任丈夫的脾气如何，单就她而言，若是再和离，可真就成青州府的笑话了。况且，她知道牛二这人靠不住。当个相好的还行，当夫君差得远。

    “所以！”田绣娘得出结论：“牛二绝不可能为了一个不会与他厮守的外室害死丽娘！慕姑娘，你可看清楚了，丽娘她当真是中毒而死的？若真是中毒的话，会不会是绣坊里与她有隔阂的人。”

    慕笙顺着她的话往下问：“这绣坊里有与冯丽娘不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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