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见多识广,百无禁忌。加之外室的事情让他们受了训斥,事发时两人并未睡着,而是坐在李家的厨房里郁闷饮酒。
一声猫叫,打断二人吐槽。跟着,他们听到了推棺材的声音。借着酒意,往窗外看去。院子里是李柏山母子搭的灵堂。李父的棺材放在灵堂正中,棺材前摆了蜡烛,蜡烛被夜风吹得忽明忽暗,晃晃悠悠。陶盆里的纸钱已经变成了纸灰,被风吹得到处都是,有些刮进厨房里,带着一股纸钱特有的味道。
外室的棺材摆在灵堂外,被厨房内的烛光照到一点,看起来阴森森的。棺材是一点点被推开的,在这夜色里听来格外刺耳。衙役眯眼,盯着棺材。外室的脑袋一点点从棺材里探出来,在夜色里显得异常阴森。
她用浑浊的眼睛环顾四周,看到了站在厨房里的两名衙役。两名衙役也看到了她,彼此对视一眼,提着刀,来到院子里。
他们没往鬼怪上想,而是认为外室假死,想要找她算账。两名衙役,几乎是同时到的棺材胖。一左一右,把外室从棺材里拎出来。
外室没有挣扎,僵硬的扭动着脖子。衙役们听到了一种不妙的声音……那声音很清脆,有点儿像骨头被折断的声音。
左边的衙役看了右边的衙役一眼,两人齐齐看向外室。外室突然抬头,咬向右边的衙役。先是胳膊,再是脖子。被咬得衙役疼得哇哇叫,脸都白了。左边衙役见状,拔出刀来对着外室,让她把嘴松开。
外室似听不见那般,越咬越狠。右边衙役见状,倒吸一口凉气,忍着疼道:“快,杀了她,我要被这恶妇咬死了。”
左边衙役:“杀人是要偿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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